壞我軍心,今晚夜襲你帶頭沖陣?。?!
與此同時,建奴中軍大帳內(nèi)也是人影綽綽。
阿敏和另外幾個貝勒以及眾人手底下的甲喇額真?zhèn)冋谝鶚罚麄兂灾鴵寔淼木迫?,玩弄著擄來的朝鮮女人,不過因為還有正事要討論,他們倒也還算節(jié)制。
阿敏將自己長滿老繭的手掌伸進朝鮮貴女的衣服里面,暴力揉搓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那朝鮮女子疼痛難忍,眼淚不停地流,卻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發(fā)出慘叫聲,因為上一個哭出聲的已經(jīng)被斬成兩截拖出去喂狗了。
“旗主,大汗有令,著我等回去議事。目下偷襲皮島未克,強攻又折了許多物資與包衣阿哈,不如暫且退兵罷。若再拖延,恐惹大汗動怒。”阿敏的弟弟濟爾哈朗說道。
“今夜喚爾等來,只為商議夜襲之策,非聽爾閑碎語!滿口大汗長、大汗短,濟爾哈朗,汝究竟是吾胞弟,還是皇太極的弟弟?吾命汝隨吾征朝鮮國,汝卻推三阻四,當真是吃里扒外的東西!”阿敏憤怒地罵道。
“阿哥!我這是為你著想??!我等僅有三十三個牛錄,憑啥自立為王?再說那朝鮮國窮酸破爛,連他們國主都得啃糠咽菜,哪比得上大明的金山銀海、綾羅綢緞?你且問問麾下這些額真,哪個肯跟著你自立?!”濟爾哈朗竟然當著其他幾個貝勒的面直接戳破阿敏的心思說道。
“休得多!縱有千般事由,待今夜戰(zhàn)事畢后再論!從即刻起,你給我緊閉上嘴!若再敢胡亂語動搖軍心,休怪我將你扔出去!今夜你便帶你的三個牛錄督戰(zhàn),領阿哈與披甲人虛攻西邊,其余人等隨我從東北面突襲!”
聽著兩人的爭吵,坐在一旁的岳托暗暗吃驚:好家伙,這兩人都不避著點,當著他的面討論自立?!他是代善長子,也是皇太極派來監(jiān)視阿敏的。
“二貝勒,咱要不要再合計合計?聽聞那袁可立老匹夫就在島上,還有毛文龍那廝也不是省油的燈。
咱昨夜趁明人過節(jié)都沒打下來,今夜他們怕是早擺好陣勢候著咱們了。依我看不如先耗著,反正咱如今在朝鮮地界隨便征丁,炮灰要多少有多少,犯不著急吼吼去攻島?。 痹劳羞€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你還想壞我的好事?!”阿敏暴怒,沖著岳托咆哮道,“今晚夜襲你打頭陣!“
阿敏心中憋屈極了:該死的皇太極,策反了他的親弟弟不算,還派了岳托這個小輩來惡心他。偏偏岳托是代善的長子,他還動不得,代善人緣太好了,得罪代善比得罪皇太極還麻煩。
本來他們進攻朝鮮長驅(qū)直入,根本沒有碰到像樣的抵抗,眼看就要拿下朝鮮王京了。結(jié)果岳托聯(lián)合濟爾哈朗背著他與朝鮮結(jié)盟了,這可把他給惡心壞了。
說什么議事,不就是想把他拉回去,好讓他不能繼續(xù)攻打朝鮮嗎?朝鮮明明是他帶人打下來的,結(jié)果好處卻被皇太極給拿了,簡直沒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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