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全是汗。
他求救般地往后看了一眼,得到的只有沈川鼓勵的眼神。
終于排到兩人了。
“您好,包廂!”
周一出示了自己的票據(jù),就拉著蘇念安一塊邁上了摩天輪。
王浩然還想跟上,被眼疾手快的梁柏霖一把拽了回來。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一起的?!?
梁柏霖向工作人員解釋道。
沈川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給了王浩然一腳。
“你跟上去干嘛!發(fā)光嗎!”
“哦哦,我還尋思著他這個包廂是想讓咱一起呢?!?
算了,傻人有傻福,不和這個呆子計較了......沈川感覺有些心累。
周一和蘇念安兩人就這么一左一右的坐在觀光包廂的兩側。
望著外面的萬家燈火以及天邊僅剩的一絲晚霞,就這么靜靜地等著摩天輪一刻不停地運動。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樓下”
“抬起頭,數(shù)烏云”
“如果場景里出現(xiàn)一架鋼琴”
“我會唱歌給你聽”
“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周一慢慢輕哼著,歡快的曲調(diào),讓蘇念安也不自覺地晃動了起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切仿佛盡在不中。
這首歌周一想了很久,最終才選擇了許先生的《有何不可》。
“為你唱這首歌”
“沒有什么風格”
“它僅僅代表著”
“我想給你快樂”
“為你解凍冰河”
“為你做一只,撲火的飛蛾”
“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周一看著眼前的少女,白皙的皮膚,靈動的眼眸,心臟在“砰砰砰”地跳著。
“我這兩年,過得渾渾噩噩,在逃避社交,也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么,也不知道該為誰而活?!?
徐徐道來的聲音,周一像是在闡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腦子里一片混亂,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慢慢理順了原主的記憶。
但一下遠離了摯友親朋,接觸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甚至還要接受自己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事實,讓他把自己封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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