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今日有自稱霜重山之人,攜另外兩名修士來到宗門人,他自稱認(rèn)識師叔,但又說不清與師叔的關(guān)系,他只說是師叔約他而來。
現(xiàn)在,我已將其安排在別院中,特此過來告之師叔,不知師叔是否認(rèn)識此人?”
躬身中的朱落木偷偷瞟見這位便宜師叔,在對方聽了自己敘述后,臉上露出的是略略的驚愕表情。
旋即又恢復(fù)了平靜,他就在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難道師叔并不認(rèn)識此人,現(xiàn)在師叔名聲在外,知道姓名的人不少,反而是見過他的人不多,這是有人為了想見到師叔……”
隨著“落星谷”的日益壯大,日常也會有人說要前來拜見星螟他們,朱落木在評定后,才會決定通不通傳。
當(dāng)然,這里有的是金丹修士親自前來,對于這種等級的前輩,朱落木是不敢怠慢的。往往會直接通報。
只是近些年張長老不在宗門內(nèi),這樣的事倒是少了許多。
還有一些修士過來是替長輩前來傳信的……
今日來的人也報不出自家家門出處,就是想直接見到張師叔。
但在盤問過后,對方對張師叔又是一幅不太熟悉的樣子,但信誓旦旦的就說是張長老約上門來的。
這讓朱落木在懷疑的同時,也只能過來稟告,但現(xiàn)在一觀張師叔驚疑不定的表情,他心中又沒底了。
生怕對方責(zé)怪自己什么事情都來煩他,越是修為高深的修士,越是不喜外人打擾的。
李則是在心中有些意外之后,也是一喜。
“這倒是出乎意料了,那霜重山通過這幾日思慮,想來也是覺得自己的提議不錯了?!?
隨即,李的嘴角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哦,他來了嗎?你且?guī)仪叭?!?
“落星谷”前山一處別院中,霜重山面色透出不正常的蒼白,他正一手握著茶杯,陷入沉思之中。
“也不知這樣的決定真的是否正確?
明玲分娩在即,再東躲西藏也不知到哪里才更合適落腳,最怕就是馬要其二人留下了什么線索,會有人尋跡而來……”
霜重山知道馬要其二人生性狡詐,即便是死了,他也根本無法預(yù)料對方是否留了什么后手。
若是一旦被別人得到線索,那么自己一家依舊處在危險之中。
而且通過這幾日養(yǎng)傷,那位“落星谷”的長老也沒有找上他們隱藏的山洞,以對方的手段,跟蹤自己一行三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由此一點,霜重山覺得對方真的沒有別的意圖了,就是看重了自己可以煉制傀儡這一點,才相邀入宗門的。
“落星谷”他也是聽說過的,一個煉丹煉器的宗門,他開了店鋪就是出售這些東西,當(dāng)然是聽說過的。
這種宗門當(dāng)然是需要大量的煉丹、煉器師了。
聽說“落星谷”有四名金丹,他并不認(rèn)識任何一人,但是霜重山還是將那晚救了自己一家的青衣青年和張明對應(yīng)了起來。
張明晉升宗門長老一事,并非天下皆知,也只是通知一些門派罷了。
不過,“落星谷”畢竟是二流宗門,能參加典禮的修士中,當(dāng)然不會有霜重山這種人。
但他記得當(dāng)時那人自稱了一聲“張某!”。
“爹,這也過去好長時間了,那位前輩是不是不在宗門,或者是那天只是隨口說說,我們當(dāng)時就拒絕了,前輩會不會早將這事忘了……”
一側(cè)的霜連舟側(cè)身斜坐在一張椅子上,用手握著妻子的小手,擔(dān)心的說道。
昨天夜里,待霜重山傷勢剛剛有所恢復(fù)。
三人立即就商議了多次,覺得能找到一個庇護之地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馬要其二人殞落了多日,如果留了后手,說不定已然有人在尋他們了。
幾番商討后,最后還是覺得那青衣前輩的提議令他們心動,關(guān)鍵是對方對自家傳承真的不動心,這可是自己最想要的結(jié)果。
一旦有了決定后,霜重山就不想在外多待片刻了,隨時都有可能被有心人尋到他們。
只是現(xiàn)在真的到了“落星谷”,等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人過來,好似將他們涼在一邊似的。
霜連舟開始心焦起來,畢竟妻子可是快要分娩了,他一萬個不愿意再四處游走,居無定所。
“舟兒,不可胡亂議論前輩,你也是筑基修士了,怎么還管不住自己的嘴……”
霜重山知道自家兒子也不是亂說之人,就是常年沉浸于煉器一道,少有與他人交流,性格使然罷了。
但這種議論前輩強者的話,無論人前人后最好提都不要提,那些人手段通天,自己說的話完全都有可能被對方感應(yīng)或聽到。
若是無形中那一句觸怒了對方,這一次就是送上門受死了。
而就在霜重山訓(xùn)斥兒子時,幾人就覺得大廳門口光線一暗,接著有兩道人影閃現(xiàn)了出來。
三人連忙抬頭望去,旋即就見兩名青袍修士一前一后走了進來,前方的一人正是之前安排自己幾人的朱姓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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