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爸媽來京都,不怎么愿意接受這個'女婿',這些天,傅京宴都沒有上門。
兩人見面的話,都只能約在外面。
鑒于上次賀桑寧,是傅京宴親自帶進(jìn)門的人,她再來云舒集團(tuán),一路暢通無阻。
推門進(jìn)辦公室的時候,傅京宴恰好忙完,起身過來,就把賀桑寧撈進(jìn)懷里。
“是不是很累?”賀桑寧抬起手,捧著男人俊美的臉,細(xì)長的手指在他腦袋上輕輕揉按。
傅京宴抵著她的額頭,說:“看到你,就不累了?!?
兩人在沙發(fā)上坐下,賀桑寧趁機(jī)問起葉無冥,“他的為人怎么樣?還有葉家的情況,也和我說說唄?”
說到底,她和葉無冥也沒認(rèn)識多久。
盡管這些天接觸下來,她覺得葉無冥的人品,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但葉家就不確定了。
傅京宴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問起葉無冥做什么?”
賀桑寧就知道他會問,所以就跟他說了,“他今天突然說,想要拜我為師。
估計是覺得我?guī)煾改抢?,沒有希望了,嘖,這人有這樣的毅力,做什么不會成功呢?”
傅京宴聽到這消息,也是沉默了幾秒。
但事關(guān)她收徒弟,傅京宴也認(rèn)真起來,開始跟她說:“葉無冥這個人,是個十成十的醫(yī)癡,為人也沒什么問題。
人品、信譽這些,更是不需要去懷疑。
他前些年,獨自去戰(zhàn)火紛飛的國家,免費給那些底層人民義診,是個有大義的人。
至于葉家……”
他聲音頓了下,繼續(xù)說:“就和商家一樣?!?
賀桑寧擰了下眉頭,道:“你這話的意思,葉家和商家一樣可惡?”
“不是?!备稻┭鐡u頭,說:“是發(fā)展史一樣。
葉家祖上也是御醫(yī)出身,不過,和商家不同的一點是,葉家祖祖輩輩,一直都是御醫(yī)。
商家則是中途有幸去當(dāng)御醫(yī)。
兩者雖然看似沒什么不同,可實際比較起來,葉家才是真正的底蘊深厚。
商家雖然厚積薄發(fā),可族人一代不如一代,到后面?zhèn)鞒芯烷_始沒落了。
如今他們在世家里的地位,也不如葉家。
葉家的族人,本性大多都正直,善良,且很講義氣。
最重要的是,他們從來沒有仗著自己的家世,在外面胡作非為過?!?
光是這一點,就已經(jīng)甩商家好幾個層次了。
賀桑寧是親眼見過,商靜有多么無恥的。
這會兒聽完傅京宴的話,心里也有了底。
葉家可以結(jié)交,但是,收徒這事兒吧,還是要慎重一點。
賀桑寧又忍不住笑起來,“說起來,葉無冥前不久還喊我?guī)熋昧?,現(xiàn)在為了學(xué)醫(yī)門的東西,都甘愿自降輩分,認(rèn)我當(dāng)師父?!?
傅京宴的神色則比她淡定多了,他說道:“葉無冥行事隨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點作風(fēng),在京都算有名了。
他經(jīng)常把他們家族的長輩,氣得跳腳,那群老頑童,對他真是又愛又恨?!?
畢竟是家族唯一一根板正又有天分的苗子。
哪怕再混賬氣人,他們也不能真的跟他計較。
賀桑寧失笑,她完全能想象得出來那個畫面。
聊完葉無冥后,傅京宴也問她:“凌家那邊的治療,怎么樣了?順利嗎?”
賀桑寧點點頭,“很順利,凌光伯伯還說,要收我做干女兒!”
傅京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這……怎么都遇上喜歡認(rèn)關(guān)系的人?”
賀桑寧也很是無奈,“凌光伯伯也不是臨時起意,他是在我小的時候,就有這個念頭,只是之前一直都沒成。
我覺得葉無冥那個家伙,可能就是看到這個,才冒出來的啟發(fā)!”
傅京宴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相比于收徒拜師,他比較支持凌家認(rèn)她做干女兒這件事。
“凌家家世家風(fēng)各方面都不錯,在外的風(fēng)評一直都很好。
凌光這人謹(jǐn)慎聰明,從政這些年,一直沒出過錯,而且,也是真的為人民群眾做實事的好領(lǐng)導(dǎo)。
他目前這個位置,我覺得還不是他的盡頭?!?
賀桑寧當(dāng)他的干女兒,未來好處無法預(yù)料,但能肯定的是,前路絕對是坦途。
賀桑寧見他都這么說,也就安心了。
她靠在男人懷里,笑著道:“既然你都說好了,那就肯定是好的,聽你的沒錯!”
傅京宴愉悅地戳了下她的臉頰,說:“這么聽我的話,那我要是把你賣了,你也幫我數(shù)錢嗎?”
賀桑寧聞,抬眸看著男人,揶揄道:“傅總也不缺錢啊,賣了我,估計都沒你一天賺的零頭多?!?
傅京宴輕笑道:“你這話可說錯了,在我這,你是無價之寶。
賣,未必有人買得起!”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