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語氣淡淡地回道:“只是諦聽器靈罷了,跟神獸本尊差得遠(yuǎn)極了。這貨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吃了這么久的財氣貴氣,胖了足足三圈,早該出來干活了,我手里可不樣吃干飯的。”
牛沖聽完這話,不自覺地挺直了牛脊。
即便只是器靈,那也是神獸器靈,天生便帶著他這一類妖靈可望而不可即的神性和神力,主人對它卻是這么個態(tài)度。
他突然覺得惶恐不安,與之相比,主人對他的態(tài)度也太溫和了!
“主人放心,若那只野鬼也去了鬼王的婚宴,即便千萬只野鬼湊做一堆,我也要一個個地找過去,給主人把那野鬼找出來!”
姬臻臻:嗯?這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像是突然吃了亢奮藥一樣。
“不急,先讓諦聽去打探一下。我的原則是,插手別人的閑事之前,一定要先大致弄清楚怎么一回事?!?
有了姬臻臻的隱匿符,小諦聽大搖大擺地鉆入花轎而沒有引起任何一只紙人的注意。
只是還未靠近新娘子,小諦聽便感受到了一陣讓它不舒服的陰冷之氣從新娘子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來。
想著姬臻臻那奴役獸獸的嘴臉,小諦聽嘀咕幾句后,忍著不適靠了過去。
姬臻臻以為諦聽去去就回,哪料這一等竟等了很久。
終于返回來的小諦聽,身上的神獸金光都黯淡了不少,整只獸獸變得蔫巴巴的。
“那新娘子身上佩戴著一枚極陰法器。還有,她被人換了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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