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宴會(huì)眾人真是哪哪兒都覺得奇怪,終于等到宴會(huì)結(jié)束,眾人接連告辭離去,魏香凝也不挽留,只單獨(dú)留了姬臻臻。
閨房里,魏香凝瞅著姬臻臻,遮遮掩掩,欲又止,一副想與她說些閨中秘事又不知從何開口的羞澀模樣。
姬臻臻:……
魏香凝從前提起這些都大大方方的,雖有羞澀卻也坦蕩,怎么可能做出這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兒姿態(tài)。
割裂,實(shí)在是太割裂了。降頭術(shù)害人不淺。
“雖說我府上離安平侯府不遠(yuǎn),但你若磨磨嘰嘰不說話,這天兒都要大黑了,我該回去就寢了?!奔д檎榇叽俚?。
魏香凝這才羞答答地道:“臻兒妹妹,我這一趟隨我娘去晉州遇到了一個(gè)人,我覺得他就是我這輩子的命定良人,我好喜歡他??!”
姬臻臻淡定地哦了一聲,“那他一定生得比空離還俊俏,畢竟凝姐姐眼光跟我一樣高,若沒有空離的相貌,定是瞧不上的?!?
魏香凝的表情僵了一下后,急急解釋道:“那是我從前膚淺,只顧看人表象而忽略了人的內(nèi)在。逸表哥雖然長相不及空離公子,但他才華橫溢學(xué)富五車,人又是那么的謙卑溫良,特別是對著我笑的時(shí)候,仿佛渾身都在發(fā)光,我再?zèng)]有見過比他更好的人了!”
說著說著,魏香凝不知想起什么,小臉通紅。
姬臻臻忍不住搓胳膊:憋說了憋說了,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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