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回家里去拿麻袋和繩子去了,一路上,厲旭跟厲堯不斷的抱怨。
“這兩人以前總是打架的時候咱們的日子還沒有這么難過。現(xiàn)在兩個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那損招是層出不窮啊,她們干缺德事,也得拉上咱們。我這良心總覺得過不去……”
厲堯淡淡回了一句:“我也覺得大哥欠揍?!?
有家有室的,嫂子賢惠,招弟聽話可愛,他還不滿足非要在外面勾搭寡婦。
一定要生個兒子才罷休!
這么道德敗壞的事情確實應(yīng)該受到懲罰才對!
厲旭:“完了,你徹底完了!你完全被你媳婦給同化了!”
“五哥,別廢話了,趕緊準(zhǔn)備好了去交差吧。這事兒干不好,我媳婦不會把我怎么樣。但是,你要是干不好,你媳婦會不會把你怎么樣,這就真的不好說了。”
厲旭:“我……”
好吧,讓你說準(zhǔn)了!
兄弟二人拿來了麻袋和繩子,等在了王巧巧家門口附近。
今晚的月光比較好,可視度也比較清晰,所以,今晚要動手的話,套麻袋還真是個技術(shù)活。
半夜一兩點的時候,厲剛“吃飽喝足”從王巧巧家里晃晃悠悠地出來了。
一邊往家走,一邊回味著剛才的銷魂滋味。
突然間,眼前一黑,一個大麻袋從天而降,厲剛嚇壞了急忙叫喊掙扎。
平日里他下地很多有一把子力氣,厲堯怕出了紕漏讓他掙脫出來,干脆抬腿絆了他一腳。
厲剛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正要叫喊,有一只大手隔著麻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喊不出來,便使勁掙扎。
厲堯用繩子順勢將他捆了起來,拖到了一旁,對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安葉和寧嘉使了個眼色。
寧嘉和安葉兩個人拎著鞋底子上前,隔著麻袋對著厲剛的臉的位置扇了起來。
一人負(fù)責(zé)半個臉,咣咣咣扇得非常解氣。
不知道扇了多少個耳光,憋在肚子里的火消了,寧嘉和安葉穿上鞋子頭也不回的先走了,留下兄弟二人善后。
厲堯把繩子解開收走了,留著厲旭一直摁著厲剛。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厲旭松開了手,換了條路跑開了。
厲剛這才從麻袋里掙扎了出來,他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眼,一個人都沒有,氣得忍不住罵娘。
他把那留在地上的麻袋狠狠丟在了一邊,還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兩腳,這才捂著被扇得火辣辣的臉往回走……
次日。
到了上工的時候,厲剛將頭蒙在被子里說不舒服,要休息一天不上工。
白金鳳早就對他失望了,就隨她去了。
反正現(xiàn)在她也不上工了,如果老太太愿意養(yǎng)著她們就養(yǎng)著,不愿意養(yǎng)著就分家吧。
憑什么她一個人干活伺候全家?
許老太聽說自己的大兒子生病了不去上工,她比任何人都著急,便過來看望厲剛。
“剛子,聽說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讓媽看看?!痹S老太坐在厲剛的炕頭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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