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文才冷聲說道。
“你這就是想要推卸罪責,說到底,你還是想說是郡主自己逃走的,對吧?”
顧將軍冷聲說道。
“多說無益,我們各自回去,向各自的陛下稟報吧!”
耶律文才沉聲說道。
“哼,正該如此!”
顧將軍冷哼一聲,帶著人轉身就走。
“王爺,我們該怎么辦?”
耶律文才的手下沉聲問道。
“我們真的是被人算計了啊,看來,那些騎兵,未必就是遼軍!”
耶律文才嘆息道。
但是就算對面的不是真的遼軍,他們也沒有證據(jù),這個屎盆子,結結實實的扣在了他們的頭上,甩都甩不掉。
“會不會是大靖朝廷?”
有人沉聲問道。
“有可能!”
耶律文才點點頭:“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要連夜趕路了,趕緊回到遼國,將消息上報陛下,耶律氏啊,多事之秋!”
耶律文才滿心憂慮,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大靖要是死咬著郡主失蹤的事情,大遼始終都是理虧,看來,這一次的賠償,絕對會令大遼傷筋動骨了。
蕭氏那邊不趁機鬧事才怪呢。
除非,他們能證明,之前的那支遼軍是靖軍假扮的,但是他們沒有任何證據(jù)。
就算有證據(jù),大靖也不會承認的,這個啞巴虧,他們吃定了。
耶律文才一行人連夜出發(fā),返回大遼,甚至連使團剩下的人也都顧不上了。
“將軍,遼人走了!我們怎么辦?”
靖軍中,有人問道。
“我們也走,回撫州,郡主失蹤的事情,要立即上報!”
顧將軍沉聲說道。
“現(xiàn)在走?萬一碰上那支遼軍騎兵,我們豈不是要全軍覆沒?”
那人驚呼道。
“對方的目標是郡主,現(xiàn)在他們已經得手了,這些遼軍此時一定會急著回遼國,不會在大靖久留,我們應該是安全了,這件事拖不得,現(xiàn)在就走!從這里回到撫州,步行要大半天時間,我們要在天亮之前回到撫州,立即派兵搜索這附近,若是郡主還在附近,還有可能尋回!”
顧將軍沉聲說道。
“將軍也認為郡主是自己走的?”
那人驚訝道。
“不,我的意思是,那些賊人挾持郡主,說不定沒有走遠,我們還有機會!”
顧將軍沉聲說道。
“將軍說的是!”
眾人應了一聲。
古往今來,有哪個和親的女子不想逃的,只是她們沒有機會,也沒有實力,但是偏偏這兩樣,郡主都有,這不能不令人生疑啊。
顧將心中感嘆,但是這句話,他是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說不定,郡主失蹤,對大靖來說,還是個機會呢。
“我們走!”
顧將軍擺擺手。
“是!”
眾人應了一聲,一行人也快速朝著山外走去。
不管怎么說,郡主失蹤,他們肯定是罪責難逃。
只是數(shù)千遼軍騎兵突襲,他們只有三千步卒,擋不住也很正常,反正不至于丟掉性命就是了,回去如實說,大不了罷官貶黜唄。
但是若是能夠尋回郡主,他們可是大功一件。
一路走,一路收攏殘部,到了后來,他們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人并沒有多大損失,只是被沖散了,等到他們回到撫州城的時候,三千人的隊伍竟然差不多都湊齊了。
這令他們十分意外。
進了撫州城,他們自然是把這件事立即上報,并且派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于此同時,大量的軍隊從撫州城開出,開始搜查草頭山一帶。
同時,派人前往林州和渝州城求助。
沒多久,林州和渝州城的守軍也開始大肆搜查草頭山和附近地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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