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在這兩首詩面前,換我上去我也得輸啊,更何況是個有呆癥的人!”
“說的是啊,你們看,那秦少白現(xiàn)在還在皺眉苦想呢!”
兩首詩被公示下來之后,臺下議論紛紛,隨后所有人都看向了還站在公示牌面前的秦少白。
“秦世子,要是實在寫不出來,認個輸,拿出銀子來,也不是不可以!”
柳十一呵呵笑道。
“是啊,要是實在寫不出來就不要勉強了,畢竟你有呆癥,大家不會笑話你的!”
徐長青也跟著說道。
“沒錯,一個有呆癥之人,想來平日里被人笑話的已經(jīng)夠多了,現(xiàn)在再被笑話一次也沒什么!”
柳十一接著說道。
“嗯,要是實在拿不出那一千兩銀子也無妨,跪在地上向我們倆磕頭賠罪,這事情也可以過去!”
徐長青得意的說道。
“無恥!”
鹿青萍怒了:“在別人思索之時出干擾,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才子行為?”
“哼!”
徐長青臉色一寒:“你看他像是能寫出詩來的樣子嗎?現(xiàn)在我越發(fā)肯定他之前那首是有人代寫,他只是背下來的了?!?
“沒錯,我現(xiàn)在也是這么想的!”
柳十一點點頭:“秦國公府為了這次的詩會,還真是絞盡腦汁啊,這樣的辦法都用出來了!”
“你們……”
鹿青萍怒急。
這兩人太無恥了,他們越是這么說,越是能干擾別人的思路。
他們就是故意的。
轉頭看向秦少白,果然,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鹿青萍心中焦急萬分,但是這種事情,她幫不上忙的。
現(xiàn)在她只恨自己沒有拉住秦少白,讓他落入了這兩人的圈套中。
若是敗了,輸了銀兩是小事,丟臉才是大事,到那時,鎮(zhèn)國公府將再一次聲名掃地。
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拉著秦少白離開這里。
“一炷香時間可過去一半了,秦世子,你到底是能不能寫出來???”
徐長青得意的就差哈哈大笑了起來。
所有人都看向秦少白,想看看他究竟怎么應對,隨即又啞然失笑,期望一個有呆癥的人能拿出什么應對方法出來,他們也真是夠了。
“徐公子別急啊,說不定人家掐著時間就能寫出來呢?”
柳十一哈哈大笑。
“是也是也,不到最后一刻,誰都不能放棄,秦世子果然有我輩風骨!”
徐長青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勝券在握,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接下來,只要等著秦少白出丑,他們就可以好好羞辱他一番了。
“還有那鹿青萍,也不能輕易放過!”
徐長青心中得意的同時,又看向了鹿青萍,心中掠過一絲恨意。
他鐘情鹿青萍很久了,本以為憑借自己的才學和家世,能夠很快征服鹿青萍這樣的才女的,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鹿青萍從來不對他假以辭色,甚至愛搭不理的,直到他知道,鹿青萍與秦國公府有婚約,這才放棄了希望。
只是與她又婚約那人戰(zhàn)死疆場,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選擇當眾宣布要嫁給一個患有呆癥之人。
難道,在她眼里,他徐長青還不如一個患有呆癥之人嗎?
越是這么想,他心中的恨意就越發(fā)不可收拾,恨不得現(xiàn)在就弄死秦少白和鹿青萍。
不,不能弄死,他要狠狠的蹂躪鹿青萍,而且還要讓秦少白看著,只有這樣,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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