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安的臉色尷尬,錯愕瞪向了謝翊和,他他他亂說什么呢,自己哪有啊。
卻見謝翊和的面色淡漠,對著姜遇棠道,“后院又臭又吵,我們?nèi)デ懊?。?
姜遇棠沒有遲疑地應(yīng)下,與他達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
“走。”
猶笙本就話多,再和江淮安這個話癆待在一塊,簡直是給他們的耳朵找罪受。
二人去了大堂。
江淮安石化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他們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眼前還晃蕩著猶笙那張滿是嘚瑟的面龐,呦呦呦道。
“小江子,真是看不出來啊,老娘在你的心里面居然這么重要?怪不得你那會在門口呢,原來是在等著接我???”
江淮安渾身不自在,眼神躲閃了下,心里面亂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復(fù)了。
他才不想承認對猶笙的回來,有那么一點兒微妙的期待呢。
就很奇怪,平日里覺得猶笙兇巴巴的不像女人,但在她離開后的這段時日里,自己心里面還真有那么一點兒……惦念?
這種情緒該叫什么?
“可以啊,夠兄弟?!睕]心沒肺的猶笙很快下了定義,將這歸結(jié)為了江湖義氣。
江淮安一頓,覺得應(yīng)該是這樣。
“那是,我可是最夠朋友的好吧,謝翊和那廝根本不懂,不理解?!?
說起謝翊和,猶笙似是想起了什么般,不禁后怕地打了哆嗦。
“不是吧,你被他給嚇成這樣了?”江淮安不留余力地嘲笑道。
猶笙切了一聲,將那夜在酒樓發(fā)生的一切說出。
在她被迫離開之前,謝翊和可是讓那個楚歌掐了她的脖子,狠狠的警告了一場呢。
“換你試試?”
要不是猶笙說,江淮安都不知道,“怪不得你會害怕,敢情還有這樣的事?”
他一臉震驚,氣沖沖地擼起了袖子,“敢傷我兄弟,你等著,小爺這就去給你報仇?”
“就你?拉倒吧?!豹q笙覷了幾眼,擺了擺手,“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別招他了,否則咱們倆要一并被他給坑了。”
她被流放的這一趟已經(jīng)夠辛苦了。
“唉,倒也是?!?
江淮安立刻冷靜。
二人相看一眼,在后院內(nèi)幽幽嘆息了聲。
可能是覺得這太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猶笙拍了拍他的肩膀找補道,“好兄弟,咱們不是怕事惹不起,是大人有大量,懶得搭理他?!?
江淮安本就是和她玩鬧,聽到猶笙還來安慰自己,頓時樂呵了,配合地說。
“對,咱們就是放他一馬。”
說完,想到先前沒認出猶笙,還將她認成了叫花子的事,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