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安排,也甚合我意?!?
慕輕歌平靜淡然的樣子,令燕緦成驟沉,變得十分難看。
他想不通,慕輕歌是哪來的勇氣,敢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以為你速戰(zhàn)速決,沒有消耗過多神力和神識就能贏我么?別忘了,我也同樣沒有什么消耗!而你我之間的差距,就算再多加一個你,也無法彌補!”燕綞閱角岣櫪瀋道。
慕輕歌淡淡一笑,更加與燕繒獰狂嘯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試試看,就知道了?!蹦捷p歌平靜的道。
這更是激怒了燕紜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自從到了鐘山域,遇見慕輕歌之后,他就十分倒霉。先是他在離晁的壓力下,不得不讓季倫低頭認錯。
之后,在道臺上,他的精心計劃,他讓濁禹域弟子整體提升實力的大計劃,也因為慕輕歌而功敗垂成,甚至,還因此受到了域中長者的斥責。
而這一輪比賽,慕輕歌居然在他眼皮底下,成為了奪得第一個席位的人。這種奇恥大辱,已經(jīng)讓他恨不得殺了慕輕歌。
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兩人站在擂臺之上,終于有機會可以一戰(zhàn)高下。
但是,
本該害怕他,懼怕他的人,居然能如此淡定的面對他,絲毫看不到他想象中的忐忑和害怕。
試試看?
燕縲a似鵠礎
他的笑容,有些猙獰,有些陰冷,他抽出長劍,對慕輕歌道:“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被我狠狠蹂躪,那我就不再客氣了?!?
說話間,他身周法則之力大動,灼熱的火系法則之力,開始在他身邊凝聚,如同火焰海浪一般,烤得擂臺都有幾分融化。
燕縊手握住劍柄,劍尖指向慕輕歌。那原本明亮鋒利的劍刃,已經(jīng)慢慢變成火焰的顏色,里面仿佛有火焰流動。
離晁臉色難看,他比慕輕歌更加清楚燕緄目植饋
他若是全力而戰(zhàn),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而玉律卻神色平淡,眷了一眼燕綰湍角岣韜螅他看向離晁,對他露出笑容:“離晁兄,我們也開始吧。”
離晁眉頭皺了皺,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心中祈禱慕輕歌自求多福,希望她記得他之前的提醒,若是敵不過,就直接認輸。
向后退了兩步,離晁終于把視線落在了對面的玉律身上。
擂臺很大,之前兩百人在上面混戰(zhàn),都不覺得擁擠,又何況此刻只有四個人在此對戰(zhàn)。
離晁和玉律已經(jīng)退到了另一邊,雙方互不干擾的進行比賽。
燕繅豢始,就用上了法則之力,要用術法,玉律也不甘落后,他站著的地面上,圍繞著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一圈圈選擇的風,風之法則被他信手拈來。
離晁收斂神情,眸光嚴肅,在他身外,出現(xiàn)了一層虛化的金甲,金之法則,也同樣出現(xiàn)在他身邊。
……
“我記得,你是木靈根吧。”燕繒獰的笑著,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向慕輕歌。
之前的擂臺之上,他看到的慕輕歌所使用的法則之力,術法,均是木系的。這不就說明,她是木靈根者。
而他的火靈根,不就是木靈根的克星么?
任她如何,再弄出更多的藤蔓,他只需要一把火,就能燒得干干凈凈。
燕緄難子,令慕輕歌嘴角輕勾了起來,沒有答話。
她的樣子,卻被燕縹蠡崾悄認。
頓時,他心情大好。手中長劍高高舉起,眼眸中閃過一絲瘋狂,雙手將劍狠狠劈下。他口中大喝:“火浴天――!”
頓時,他周身的火系法則之力,帶著無比灼熱的氣息,如浪潮一般,瘋狂的向慕輕歌席卷而來。
那一重接一重,一浪接一浪,聲勢恐怖。
火系法則之力,那種狂暴的因子,在不斷凌虐,撕扯著擂臺,將擂臺都烤得融化。
“好厲害的火系法則!”
“這火浴天是濁禹域靈洞境六層中,難度極高,威力極大,破壞力極強的術法。沒想到,這燕緹尤灰丫修煉到了!而且,運用起來,還如此嫻熟??磥?,那換h域的慕三少,這次要吃大虧了?!?
“可不是么,這換h三少可是木系,遇到火系,豈不就是寸步難行?何況,燕繅懷鍪鄭就是如此大招,恐怕是想要一招定勝負。”
“這樣的大招下,就算是你我也很難抵抗,何況那換h三少還低了燕縟個境界?”
圍觀之人,議論紛紛。
他們看好的,都是燕紓而不看好的都是慕輕歌。
談論的語氣中,并非是替慕輕歌擔心,而是帶著揶揄和饒有興致的調(diào)侃。
而在擂臺邊,換h域的人,卻沒有露出太過擔心的神色。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的,慕輕歌根本就不是木系……不,應該說,她不僅僅只是木系。
與換h域的人一樣的想法,自然是司陌。
擂臺上的燕紓用這樣的大招對付他心尖尖上的人,已經(jīng)讓他的眸色冷了下來。若不是知道慕輕歌不喜歡他插手,
此刻哪有燕縵張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