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被幼荷這一解釋,樰琊也頓時明白了。
想明白了,她心中就更加佩服。佩服的不僅是韓采采,更是慕輕歌。
前者雖然布下這個局,但是他們少主卻能看得清清楚楚的,豈不是說自家少主的才智比起那韓少主來說,更為出眾么。
想到這,樰琊心中升起一種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可是,幼荷又不明白了。既然小爵爺都明白,為何還要白送給萬象樓這個便宜?”幼荷皺眉道。
慕輕歌深吸了口氣,緩緩呼出,說了句是是而非的話:“拒絕了,他反而以為我心虛?!?
心虛?
幼荷與樰琊互視一眼,都聽不懂。
而慕輕歌似乎也沒有繼續(xù)解釋的意思。
這時,第一張請?zhí)呀?jīng)被拍賣出去,拍出的價格,是五千二百中級靈石。這還是第一張,后面兩張,不知會拍賣出什么樣的天價。
五千二百中級靈石,也就是五十二萬低級靈石!
這是什么概念?五十二萬低級靈石,已經(jīng)算是一個中等家族十年的消耗了。
……
不一會,剩下的兩張請?zhí)急桓邇r拍賣。
一張賣出了一萬零一百的中級靈石,最后一張,簡直就是天價,直接賣到了八萬中級靈石。
這三張請?zhí)?,就給慕輕歌帶來了將近七萬中級靈石的收入。
三張請?zhí)馁u結束,拍賣會還在繼續(xù),但是參與的人卻寥寥無幾,似乎他們所有的熱情都耗費在了三張落星城的請?zhí)小?
突然,包廂的門被人敲響。
慕輕歌抬眸望去,給了樰琊示意之后,后者才走過去打開門。
走進來的人,是韓采采。他手中拿著一個須彌袋,里面裝著的應該就是屬于慕輕歌的那部分分成。
他依然是妖冶的花袍,配上他那張漂亮妖冶的臉,如同花中妖精一般。
隨著他的走動,松散的衣襟中,鎖骨若隱若現(xiàn),透著一絲嫵媚風情。他直接來到慕輕歌對面坐下,將手中的須彌袋遞給她。
慕輕歌一招手,須彌袋自動從韓采采手中飛起,落入她手中。
她用靈識一探,里面都是靈氣充裕的中級靈石,核對了數(shù)量之后,她撤回靈識,將須彌袋交給樰琊收好。
“我還以為你不愿再見我?!惫铝肆?,韓采采才看著慕輕歌,狹長的眼眸中帶著一絲幽怨。
慕輕歌淡淡一笑,“若是談公事,請說。若是談私事,我和你之間也沒有什么私事可聊。”
“你真的要對我如此絕情?我已經(jīng)向你道過歉?!表n采采無奈的道。
慕輕歌卻緩緩搖頭,“若是你能徹底放下,我們自當如從前一樣把酒歡歌。只是你太執(zhí)著,放不開,我就只能避嫌了。我可不想給你造成什么誤會?!?
“你還真是一個無情的人?!表n采采咬著牙道。
他現(xiàn)在對慕輕歌的感情是十分復雜的,用愛恨交織來形容最為貼切。偏偏,這個女人對他如此無情,他還要找各種緣由制造能與她見面機會。
每次,他都告訴自己,能見一面,好好說上幾句話就好了。
但每次見到了,他卻發(fā)現(xiàn)想要的更多。
“謝謝夸獎,對于很多人來說,我的確冷酷無情?!蹦捷p歌神色平靜的道。并沒有因為韓采采的語而感到有什么傷感。
兩人的談話,令樰琊有些莫名,很是聽不懂。
但是,她卻能感覺到這韓少主對自家少主那種有些復雜糾結,不同尋常的感情。
這個發(fā)現(xiàn),嚇了她一跳,不自覺的看向幼荷。
幼荷卻十分淡定,沒有任何異樣。這讓樰琊有些挫敗,她不知道是自己感受錯了,還是幼荷沒有察覺不同。
‘韓少主這是……少主喜歡男色么?還是女色?’這個問題,讓樰琊很是困惑。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韓采采放棄與慕輕歌繼續(xù)那個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改口問道。
可是,慕輕歌也不配合,只是道:“我去哪,就不勞韓少主費心了。對了,順便告訴韓少主一件事,我們之前的丹藥合作,以后全權由樰琊負責。她會按時將丹藥送去,受益你直接交給她也就行了?!?
說完,樰琊向韓采采俯了俯身。
慕輕歌這是對他避而不見的態(tài)度,不愿與他再有見面的機會。這個認知,讓韓采采氣得心口發(fā)疼,很想掐住這個狠心女人的脖子,但最終,他只能站起來甩袖憤然離開。
他離開之后,慕輕歌才瞇著雙眼冷冷一笑,對二女道:“走吧,該回落星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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