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臣妾父親身上的龍袍,臣妾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告訴皇上。”
“現(xiàn)下皇上若是沒有什么想對臣妾說的,臣妾這就回玉華宮。”
“而且這些日子,臣妾的身子大不如從前,有些累了,也有些乏了,臣妾這就告辭。”
“站?。〈蟮钕履??”蕭澤死死盯著沈榕寧。
沈榕寧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的身子頓時僵在了那里,隨后緩緩轉(zhuǎn)身定定看著他道:“孩子大了,有些事情也不必讓他知道,對他影響不好。”
沈榕寧暗自冷笑,這就是蕭澤現(xiàn)在將她弄到養(yǎng)心殿的原因所在。
蕭澤發(fā)現(xiàn)唯一能繼承大統(tǒng)的皇長子,今日從太學(xué)院離開后竟是再也沒回來。
此時的蕭澤后背已經(jīng)生出了絲絲的寒意。
他的皇家護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可偏偏找不到這個孩子。
這孩子已經(jīng)被沈家人接走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送進宮里。
蕭澤咬著牙道:“朕倒是沒想到,你藏人的本事如此的厲害”
“君翰是朕的兒子,你沒有權(quán)利將他藏起來。”
沈榕寧抬眸直視蕭澤的眼睛,與蕭澤的雷霆之怒對上。
她也豁出去了,大不了沈家全家被滿門抄斬也不過如此。
沈榕寧仰起頭看向了蕭澤,白皙修長的脖子上是蕭澤掐出來的烏青。
她此番看向蕭澤的視線,甚至都帶著嘲諷:“如今皇上將臣妾請到這養(yǎng)心殿,便是要與臣妾攤牌,臣妾就與皇上坦白一二?!?
“皇上想要要回大皇子,就得將臣妾的雙親放出來?!?
“這一次讓沈家二老回鄉(xiāng)下務(wù)農(nóng),再不涉足到朝堂,也不回京城?!?
“否則……”
蕭澤氣悶:“否則你要怎樣?好你個沈榕寧,之前真沒發(fā)現(xiàn)你這膽子簡直大過了天。”
“你敢綁架朕的皇子?你以為除了你生的孩子,再也沒有其他的孩子了?”
沈榕寧此時動了動唇,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唇角的那一絲嘲諷狠狠刺痛了蕭澤的眼眸。
蕭澤一時氣悶,真想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蕭澤冷冷笑道:“只是皇子中只有君翰深得朕心?!?
“可惜他的母妃實在是他成為太子的絆腳石?!?
“若是你沈榕寧識相一點,就應(yīng)該自絕于天下,將你弟弟的兵權(quán)交上來。”
“朕一定會立君翰為太子,也和你說明白了。”
“君翰立為太子,你們沈家這個外戚權(quán)力實在是太大,威脅也太大了,朕不放心?!?
“可是你居然敢將君翰藏起來,朕大不了連你的兒子也一并廢了?!?
“朕還年輕,到時候朕的后宮里還會生出更多的皇子。”
“之前是王昭若那個賤人害的,如今真相大白,王昭若已死,朕會有皇子的?”
沈榕寧突然輕笑了一聲:“那萬一皇上再也生不出來了。”
蕭澤頓時臉色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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