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幾人上前打飯的時候,食堂打飯的阿姨,看了幾人一眼。
“砰?!睆淖老履贸鲆粋€小盆來,里邊裝著干巴巴的白菜葉子。
白菜葉子上被蟲咬出來的窟窿還能夠看的見。
還有一盆黑色的雜糧窩窩頭也拿了上來。
大馬勺一顛,“砰砰?!贝篑R勺裝著水煮大白菜葉子給扣到了幾個人的飯缸里,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幾個人還在看著大白菜葉子愣神著,手里的飯缸差點沒拿住給磕到地上。
阿姨拿手給幾個人一人抓兩個窩窩頭,扔到幾人的飯盒里。
“下一位,”阿姨叫到。
“為什么?為什么給我們吃這個?!鳖I(lǐng)頭的中年男人情緒都快控制不住了。
這特么也欺人太甚了,住的地方給安排到破舊發(fā)霉的宿舍里也就算了。
現(xiàn)在竟然還在吃飯上邊區(qū)別對待,不是說這個不能夠吃。
早些年,能夠吃上也這個也算挺好的了。
可是大興玻璃廠明明吃的就挺好的,剛才的工人們打飯,飯盒里的紅燒肉都特么滿的冒尖了。
而且也是白面饅頭,怎么到自己等人這就成了黑窩窩頭,水煮白菜葉子了也,葉子還是被蟲吃過的。
“為什么?我們大興玻璃廠不養(yǎng)閑人,更不養(yǎng)吃里扒外的,想吃著我們努力工作掙來的豬肉,然后搞我們大興玻璃廠,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
阿姨手里掂量著大馬勺惡狠狠的說到。
仿佛下一秒大馬勺就會落到幾人的身上。
“好,好,好……”中年男人一連三個好字。
心里對姜小白的恨意猶如淘淘江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