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匈奴人已經(jīng)徹回白玉京,打下來的地盤也都不要了?!狈秸荒樄殴值牡馈?
“難道方玨是以身入局?”
“不可能,那神秘勢力裝備很猛,用的都是大秦最新的武器,有可能是大秦暗中扶持的殺胡軍。
所以,方玨現(xiàn)在怕了,對周邊的殺胡軍客客氣氣的,只要他們拿著匈奴人頭過來,要錢給錢,要武器給武器?!?
方正冷笑一聲,“現(xiàn)在乖的跟孫子一樣?!?
方俊一拍大腿,“那這一下老子馬屁算是拍到馬蹄上了?!?
他氣呀!
這下麻煩了,楊華不會以為他惡意散播虛假情報吧?
“楊帥,屬下已經(jīng)設(shè)宴,請楊帥入城!”方玨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楊華點點頭,不動聲色的看了方俊一眼,隨即冷哼一聲,大搖大擺的入城。
......
四月,涼京。
一輛馬車直接從城外駛?cè)牖蕦m。
穿著薄衫的紅姑,肚子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侍衛(wèi)想要通報,卻被紅姑制止了,“別驚動他,我自己過去!”
她走到永平殿外,聽到里面?zhèn)鱽黻懺戳R人的聲音,緊張的不行。
好半晌,才有幾個官員灰溜溜的從里面跑出來。
她深吸口氣,才緩緩探出頭去,遠(yuǎn)遠(yuǎn)的她都能感受到龍椅上的陸源,強忍著怒火。
本就緊張的她,更不敢進門了。
“誰在外面鬼鬼祟祟的,進來!”
紅姑渾身一顫,心肝兒都在顫。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死就死了。
誰讓她不告而別的,該!
她磨磨蹭蹭的進入殿中,“參,參見陛下!”
紅姑揪著耳朵,跪在地上。
陸源瞥了她一眼,冷笑起來,“喲,稀客啊,雪姑娘不在戰(zhàn)場上大殺四方,怎么跪我這來了?
可別跪著了,我承受不起?!?
紅姑滿臉窘迫,“陛下,我錯了!”
陸源起身,走到她跟前,看著寬松衣服,都遮掩不住的肚子,也是又氣又心疼,隨即將她攙扶起來,“你可真行,大著肚子在外面帶兵,你怎么不一邊生孩子,一邊行軍作戰(zhàn)?”
紅姑低著頭,一臉愧疚的道:“我,我......我錯了!”
“道歉有用的話,要衙門做什么?”
紅姑苦著臉道:“我還是跪著吧,等你罵完了,打完了,消氣了我再起來!”
“行了,你別給我玩著一套?!标懺蠢?,哪能讓她再跪下去,那繃直的身體,看得出來她很緊張,縱有再大的氣,他也不敢發(fā)了,隨即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龍椅上,滿是無奈的道:“你讓我拿你怎么辦才好!”
紅姑豈能感受不到陸源的心疼,紅著眼睛道:“陛下,你揍我一頓吧,心里好受些!”
“算了,回來就好?!标懺磽u搖頭,摸了摸她的肚子,又捏了捏她的臉,“都清瘦了,懷這小家伙,沒少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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