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巧慧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總之不是什么好事,她才不會傻的去承認(rèn)。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與你女兒,你女婿沒有關(guān)系,不要扯到一起?!?
徐愛國硬著頭皮也得說啊,秦時兩口子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就秦牧那個鱉孫子,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知道了有什么用?誰讓自己攤上了一個傻閨女,好話歹話都說了,讓她別傻到自己坐牢,讓秦牧去外面逍遙。
但徐燕妮就一句話,她就是看葉巧慧不爽,才做出這樣的事,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
她做的,她認(rèn)。
“別裝了,秦牧要真是什么都沒做,你是怎么知道秦時媳婦住在哪里的?聽說她來的時間不長,只有秦牧見過。”
徐愛國也是做過功課的,他現(xiàn)在想的就是讓女兒把秦牧拉上,人家兄弟倆的事,就算打破頭,還是一條藤上結(jié)的兩只瓜,不會有親哥哥想把親弟弟送監(jiān)獄的。
你要是不扯上,秦牧一個華麗轉(zhuǎn)身,把自己擺弄的干干凈凈,你算個啥?人家還能放過你嗎?
該說的都說了,就差把道理掰開了揉碎了,喂給她了,但燕妮不爭氣,一口咬定就是她干的。
徐愛國氣的呀,他這是生了個傻子,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還是生孩子時候扔錯了,把孩子扔了,把胎盤弄回來養(yǎng)了?
傻到戳不透一個窟窿眼。
徐愛國現(xiàn)在看見秦牧就生氣,他一個好好的閨女,粘上秦牧就變成了個大傻缺。
見勸不動,徐愛國就想動動關(guān)系,盡快判,判個監(jiān)外執(zhí)行。
昨天晚上,秦牧來敲他的門,一個人血頭血臉的,走路還一瘸一拐的,看著就狼狽。
秦牧孬好是他閨女肚子里的孩子的親爹,徐愛國不能不管,趕緊把他攙扶進(jìn)房間。
“你這是怎么了?”
“我……被別人打的。”
徐愛國問:“看清楚了人了嗎?知道是誰打的嗎?”
秦牧不確定是誰。
下班后,他借了同事的自行車,想去供銷社買點(diǎn)營養(yǎng)品,一會送到拘留所,大人需要營養(yǎng),孩子更需要。
他那玩意不好使了,對徐燕妮肚子里的孩子各外看重。
走在路上,路上行人少,秦牧就騎的快了一些。
突然從巷子里走出一個人來,連四下張望都沒張望,就奔著對面去了。
等秦牧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晚了,踩了腳剎也沒阻止自己撞上去。
那個人撞了個四腳朝天,哎呦哎喲的叫喚。
秦牧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膝蓋傳來一陣刺痛,他皺了皺眉,顧不上查看自己的傷勢,只見那個被撞倒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地上,一手捂著腰,一手不停地拍打著褲腿上的塵土,嘴里“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表情夸張的仿佛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