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黑臉壯漢說完后,一刀就朝陳凡的脖子劈去,根本就不打算給他留任何活路。
而陳凡面對這一刀卻不閃不避,饒有興致地看著房間內(nèi)的場景,心想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公子哥玩得還挺花。
黑臉壯漢原本以為眼前的少年是被嚇傻了,這才一動不動。
不過很快,鋼刀碰到陳凡脖子的時候,他立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和黑臉壯漢想象中的情景完全不一樣,他不僅沒有一刀把眼前這少年的頭給剁掉,而且連砍破皮都沒有做到。
此刻,感受著鋼刀上傳來的反震之力,黑臉壯漢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刀。
看著壯漢一臉見鬼的表情,陳凡隨手撓了撓剛剛被砍到的地方,有些淡然的說道:
“你們是三河幫的?果然是一群上不了臺面的貨色!”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黑臉壯漢大聲吼道,似乎是想為自己加油打氣。
眨眼睛,他就看見了自己的身體在不斷上升,還未等壯漢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一顆圓滾滾的頭顱就這樣落在陳凡的腳邊。
他看著并未沾染半分血跡的倚天劍,淡淡地說道:“聒噪!”
隨后,陳凡又將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幾個幫眾和正在運動的公子哥,眼底有些厭惡。
“你們自裁還是我親自動手?”
聞聽此,那幾個還有些懵逼的幫眾頓時憤怒起來,不就僥幸殺了他們其中一個人嗎?竟然如此狂妄。
下一刻,這些人一擁而上,準備把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少年給干掉。
看著沖過來的人群,陳凡淡淡一笑:“看來你們已經(jīng)做出選擇了。”
話音剛落,他就拔出了倚天劍,身形一閃,整個房間內(nèi)只聽到了幾顆頭顱咚咚咚的落地聲。
見此情景,公子哥也沒心思運動了,他提起褲子,隨意將眼前的女人踢到一邊,不屑地掃視著陳凡,說道:
“行啊!你小子挺有種的,我記住你了。”
說完后就準備離開,公子哥并不覺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有膽子殺他。
相反,他還準備回了三河幫后,再找?guī)讉€父親的手下回來報仇。
畢竟他是三河幫戒律堂堂主的獨子,就算是幫主也會給他父親幾分薄面。
要知道,在三河鎮(zhèn)從來就沒有人敢對這位公子哥動手,這也就養(yǎng)成了他極為驕縱的性格。
不過這一次,公子哥遇到陳凡,算是踢到鐵板了。
陳凡看著眼前這個鼻孔朝天的家伙,其實內(nèi)心也有一點小小的疑惑。
自己明明把房屋里的三河幫幫眾都殺了,他為什么還如此淡然?連一絲驚慌的情緒也沒有?難不成這家伙的實力很強?
這樣想著,他當即揮舞倚天劍對這個公子哥動手。
下一刻,一股慘烈無比的哀嚎響徹在整個集市。
公子哥突然被斬斷了兩條腿,只能在地上無助地哀嚎,紅色的液體流淌一地。
“啊啊啊?。 ?
“你…你竟敢對我動手?我父親可是三河幫戒律堂堂主啊!你怎么敢的呀!”
突然遭此大難,這個公子哥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有些錯亂,一直重復著他父親的職位。
“原來是個坑爹的草包??!我還以為你是什么人物呢?”
看著地上排泄物失禁的公子哥,陳凡有些嫌棄地捂著鼻子,心里十分無語。
剛剛這家伙在自己殺人后依舊如此鎮(zhèn)靜,搞得他還以為遇見了高手,結果就這?
就這?
隨便從地上拉個三河幫的幫眾都比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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