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母一臉的不以為意:“狗兒一個(gè)奶娃子,吃口奶怕什么?”
郝連長想起團(tuán)長那張黑臉,直接打了個(gè)哆嗦:“你是看不得你兒子好是不是?”
郝母聽到兒子的話:“胡說些什么,不就是給狗兒借口奶喝,我怎么就見不得你好了?”
郝連長生氣道:“你以為這是在村里,那些嬸子們?nèi)澦夭患?,人家團(tuán)長家媳婦還是個(gè)小媳婦兒,面皮薄的很,這是部大家屬院,不是村里,以后少想著有的沒的?!?
郝母‘切’的一聲:“城里女人就是矯情。”
郝連長嚇的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媽,你要再這樣口無遮攔就趕緊回老家吧?!?
“郝慶豐你什么意思,我這才剛到,你就嫌棄上了?”
“你剛到就給我惹事,我自然不能讓你留在這霍霍我?!?
“你這死小子,你媽我怎么就霍霍你了,你給我說清楚?”
郝連長接過郝母懷里的孩子,扯著人快步往回走:“媽,就當(dāng)兒子求你了,有什么事咱們回去再說。”
郝母看兒子表情不是作假,一臉狐疑道:“一路舟車勞頓,我是為了誰,這才剛到,就得看你臉色,我這造的什么孽?”
不悅最不悅,不過沒有再說讓兒子不高光的話,倒是隨著兒子加快了步伐。
他們一進(jìn)院,就有個(gè)女人迎了出來:“姑、慶豐哥,你們怎么一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