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書健苦笑一聲:“我沒有什么好說的,等待單位的處理結(jié)果?!?
走出領(lǐng)導(dǎo)辦公室,他心中的怒火達(dá)到了,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一拳頭砸在了墻上,手關(guān)節(jié)處血肉模糊,血順著指縫流下,他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不能和愛的人走到一起,余生的便無所謂。
出差回來的杜川秦在知道兒子的事情后,第一次動手打了妻子:“張筱露,毀了你兒子,你滿意了?”
張筱露也沒想到事情會失控,她原本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飯后,讓兒子不得不娶鞏方悅,到時候正好可以看江靜雅母女的笑話,她真的沒想要毀掉兒子的前程。
不由一陣頭暈?zāi)垦?,那天的事情怎么就那么蹊蹺,她細(xì)思起來越來越覺得這事情有問題:“川秦,兒子的事情,很可能幕后還有推手,要不不可能恰巧那么多人看到?!?
杜川秦冷眼看著她:“當(dāng)年咱們的事情,你也是用了這樣的骯臟手段吧?”
張筱露沒想到杜川秦會想到當(dāng)年的事:“杜川秦,你混蛋,這么多年了,我怕是從來沒有走進(jìn)你心里吧?”
杜川秦卻是不接她這話,一直冷冷的看著她:“賠上你的一輩子,毀了我的一輩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把兒子拉入深淵,你可真的個禍害。”
張筱露被這直白的話刺激的差點站不住,忽然仰天大笑起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勝利者,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笑話。
確實,江靜雅嫁成霍山河,依然被男人當(dāng)成寶,霍山河那是重話都沒跟她說過一句,可再反觀我,你連個笑臉都不愿意給我,如今還說出這樣的話,我這算不算是自欺欺人,原來我才是那個落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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