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直熬到了起床,他頂著黑眼圈趕緊跑到了礦區(qū),一邊干活一邊找機會打聽水牢的消息。
最后,還是在兩個護衛(wèi)閑聊的時候聽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你聽說了嗎?昨天管爺?shù)哪莻€床奴又發(fā)瘋了,還跟那個新來的小個子打了一架?!?
“我聽說了,兩個人都被關(guān)進了水牢,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突然打起來了,真是奇怪?!?
“還能為什么,肯定是爭風吃醋唄,我可人說管爺看上了那個新來的小白臉?!?
“這么說來,之前的那個床奴叫容娘的不樂意了,所以就發(fā)瘋了?”
“這個女人也是賤,之前死活不愿意順從管爺,現(xiàn)在有了新人她又爭寵?!?
“廢話,能被管爺滋潤,她面上抗拒,實際上心里不知道怎么暗爽呢?!?
“我可是體驗過一次,那娘們兒臉雖然被毀了但是身材不錯,叫起來浪得很呢?!?
“要是這個新來的也被管爺拿下,我也想試試,聽說那種又白又嫩的小倌兒,比女人可好玩多了?!?
……
兩個人猥瑣地笑起來,躲在一旁礦坑里偷聽的傅無漾卻恨不得沖上去把他們兩個人的腦袋擰下來。
他握緊拳頭打在礦石上,任由手背鮮血淋漓,才用疼痛勉強壓制住心底的怒火。
該死的畜牲,打誰的主意不好,偏偏要對他的人動歪心思。
很好!那個叫管爺?shù)?,還有這些說話的,一個都別想活!
……
蘇闌音和容娘被人從水牢里拎出來,跪在地上靠著彼此瑟瑟發(fā)抖。
經(jīng)歷了一整晚的反復泡水,兩個人幾乎渾身僵硬,臉色慘白嘴唇發(fā)紫。
容娘稍微好一些,但是蘇闌音卻已經(jīng)開始有昏迷發(fā)燒的跡象。
“丑東西你怎么不囂張了?喲,發(fā)燒了?哈哈哈哈……你要死了哈哈哈……”
容娘故意大笑引起了旁邊護衛(wèi)的注意,那人走過來踢了蘇闌音一下。
她閉著眼睛沒有反應。
見狀,護衛(wèi)轉(zhuǎn)身沖著同伴說道:“這個要死了,去問問管爺直接扔進地下河還是送到山洞里讓她自生自滅?!?
“是!”
不一會兒,那個護衛(wèi)回來了,身后還跟著管爺。
看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蘇闌音,管爺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心,還沒吃到嘴里,怎么就病倒了?真是沒用。
“扔山洞里,讓她自己扛吧?!?
“是!”
蘇闌音就這么被拖回了山洞,然后就沒有人再理會她。
至于容娘,則被管爺一下子扛在肩上,帶走了。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而喻。
只是她目光呆滯無波,早就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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