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大理寺卿孫伏伽,更是個眼睛揉不進(jìn)沙子的人。
崔神基悻悻地摸了摸鼻尖,隨后把來意說了出來。
“杜兄,這段時間你們忙得不可開交,我今晚請你們?nèi)グ倩呛染坡犌绾???
“我們現(xiàn)在還年紀(jì)輕輕,可不能把身子給累垮了??!”
蕭鍇聽到要去百花樓聽曲,他頓時來了興趣。
“崔兄的這個提議極好!”
“杜兄,我們今日早點(diǎn)下值,然后去瀟灑一番吧!”
感受到崔神基和蕭鍇灼熱的目光,杜荷并沒有推辭,而是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崔神基激動地說道:“杜兄,我現(xiàn)在去通知王兄,下值前再來找你!”
說著他也沒有坐下來喝杯茶湯,而是心急火燎地跑出了辦公房,看他的這副樣子好像生怕杜荷反悔一般。
蕭鍇在里面待了片刻,也被工部司的下屬叫走。
現(xiàn)在他除了負(fù)責(zé)虞部司的活,工部司、水部司和屯田司的活,也全都由他來統(tǒng)籌協(xié)調(diào)。
除非蕭鍇有搞不定的事情,才會找杜荷來解決。
杜荷在工部又坐了片刻,隨后把貼身侍衛(wèi)杜武叫了過來,并朝他叮囑道。
“杜武,你把我們下午要去百花樓的消息,透露給房遺愛的侍從。”
“就說我們要把百花樓的八大花魁全都包下來,而且還要連續(xù)包一個月!”
“此事涉密,完成任務(wù)后不可多?!?
原本杜荷想親自把這個消息告訴房玄齡,可他現(xiàn)在備受眾人矚目,很容易被有心人察覺出來。
而朝中官吏的侍從全都集中在皇宮指定的地方等候,他們一般都會互相聊天。
除非他們的老爺是死敵,他們的侍從才不會交談。
“遵命!”
杜武應(yīng)了一聲,隨后快步離開。
他跟隨杜荷多年,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下午時分。
房遺愛和柴令武兩人照常提前小半刻鐘下值,就在他們登上馬車時,房遺愛的侍從邀功似地稟報道。
“老爺,杜荷稍后要去百花樓,而且還要把花魁包月余時間?!?
房遺愛的動作一僵,他猛地回頭大聲說道。
“什么!”
“杜荷要包四大花魁一個月的時間?”
一旁的柴令武聽到房遺愛驚訝的話后,他也停止了鉆進(jìn)馬車的動作,并轉(zhuǎn)身和房遺愛對視一眼。
沉默了數(shù)息后。
房遺愛的臉上露出一抹獰笑,隨后咬著牙對這個侍從說道。
“你馬上回府再叫10個人過來,讓他隨小爺一起去百花樓!”
這個侍從知道自家老爺在杜駙馬手中吃過虧,而且杜駙馬手下有17個侍從,于是他恭敬應(yīng)道。
“遵命!”
就在房遺愛的侍從騎馬率先離開時,柴令武也對貼身侍從下令,讓他回府把所有護(hù)院都帶上,并隨他去百花樓。
既然這一次要鬧大,單靠他們手下的幾個侍從,根本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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