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高陽公主對房遺愛這個窩囊廢的了解,即便自己不答應(yīng)他的這個要求,他私底下也會跟其他女子廝混。
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窩囊廢把話挑明,光明正大地和其他女子住在一起罷了。
再加上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杜荷,對跟前的房遺愛沒有絲毫的興趣。
房遺愛知道這個要求高陽公主肯定會答應(yīng),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
“公主殿下,那就這么說定了!”
“我把事情辦完以后,你可不能再做過河拆橋的事情,不然就是魚死網(wǎng)破了!”
“反正我們各過各的生活,誰也不打擾誰!”
高陽公主清楚房遺愛指的是自己和辯機大師之事,在她還沒有拿下杜荷之前,可舍不得和辯機大師劃清界限。
而且精通佛法,儒雅俊朗的辯機大師,是她所認(rèn)識的一眾男子中,為數(shù)不多能讓她心動的人。
高陽公主不屑地瞥著他說道:“房遺愛,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吧?”
“就你這窩囊廢的樣子,而且能力如此之差勁,本公主豈會把你放在眼里?”
別看房遺愛長得五大三粗,他實則是個銀槍蠟燭頭,中看不中用。
和儒雅俊秀的辯機大師相比,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你”
房遺愛聽到自己在高陽的心中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他的臉色瞬間憋的通紅。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怒喝道:“小爺就算再不濟,肯定也比辯機那個和尚強!”
“小爺先回去了,你查出是杜荷的哪兩個侍從,再派人過來通知我!”
房遺愛說完以后,并沒有在這公主府多待,而是黑著臉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他在高陽公主這里永遠(yuǎn)得不到夸贊,亦得不到她的贊同,只有出身卑微的古娜麗,才是善解人意的好妻子。
高陽公主看著房遺愛離開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過了片刻,她有些不放心地嘀咕道。
“也不知道房遺愛這個廢物,會不會把事情搞砸!”
畢竟房遺愛要出手對付的是兩個狗奴才,是儒雅俊朗且才學(xué)無雙的杜荷的人
如果房遺愛辦事不力,最后把自己牽扯進(jìn)來,杜荷會不會把她給憎恨上?
想到這里,高陽公主俊美的臉色,頓時充滿了擔(dān)憂。
工部。
杜荷緊緊地皺著眉頭,在認(rèn)真地思考滄州刺史薛大鼎梳理無棣溝的奏疏。
工部侍郎虞昶,則一不發(fā)地坐在一側(cè)。
按薛大鼎的請求,他打算征發(fā)滄州內(nèi)的數(shù)萬徭役當(dāng)做清理河渠的主力,再讓朝廷從周邊的郡縣調(diào)取數(shù)萬徭役協(xié)助。
而且清理這百里河渠,其工期將持續(xù)5年之久。
可去年募兵征伐高句麗,河南道和河北道是募兵的核心地之一,十室不見一壯男。
那邊的百姓徭役太重,務(wù)農(nóng)都是一個巨大的問題,如果再征發(fā)徭役去清理河渠,百姓的生活就更加困難了!
清理無棣溝可不是簡單的清理河床的泥沙,而是需要在特殊的河段拿石頭加固,以及加固兩側(cè)的河堤。
因此清理河渠不是簡單的事情,而是非常艱苦的苦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