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寅看他說話中氣十足的,就知道他沒什么大事了。
他轉(zhuǎn)身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離鑭的面前。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公主的侍衛(wèi)了?!崩钜鷼馑廊瞬粌斆谜f。
外之意,他不在這兒,能在哪兒?
要不是離玄月命令他在這里照顧著離鑭。
李寅現(xiàn)在說不定還跟在離玄月身邊呢。
離鑭:“……”
“殿下!”
不一會兒,星河端著一碗熬好的湯藥從殿外走了進(jìn)來。
看的出來,他對于離鑭的醒來是感到開心的。
然而,離鑭在看到星河得那一刻,臉上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高興得神色,相反還變得十分得凝重了起來。
“這幾日本殿被關(guān)押在牢里的時候,你在哪里?”
星河原本帶笑的臉被離鑭這話問得僵住了。
“你是什么時候背叛的我?”
這幾百年來,離鑭做事一直都很小心。
從未跟人說過他的任何事。
可唯有星河,他從未對他有過一絲的隱瞞。
一些重要的事情,他都是交給離鑭去給他辦理。
從來就沒有想過星河會背叛他的事情。
只是這次的事情,卻讓他一下子警醒。
原來一直被他視為心腹的星河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早已被華杉給收買。
并且時時刻刻的都在盯著他的舉動上報給對方。
這讓他如何能不心寒。
他自問沒有對不起對方任何地方。
星河低垂著頭,卻一句解釋和狡辯的話都沒有,直接就跪在了離鑭的面前。
“懇請殿下責(zé)罰?!?
離鑭蹙著眉,見他承認(rèn)的這么爽快,心里要說不氣憤那是假的。
但更多的是失落。
若星河當(dāng)著他的面給他解釋或者是辯解幾句,他心里或許還能好想一些。
可是事與違愿,他卻什么都沒有說。
這就好比讓離鑭活生生的挨了一悶棍一樣。
有種有苦難的感覺。
“滾!”
離鑭緊盯著他看了那么幾秒,到底是沒有狠下心來要他的命。
星河的眼里閃過詫異。
可是當(dāng)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一抹白光卻從他的眼前晃過。
他根本就來不及防躲。
只聽到“咚”的一聲,星河整個人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離鑭被李寅的這一舉動給震驚了。
李寅卻像是沒有察覺到離鑭的憤怒,他擦了擦手中的長劍,便把它歸入了劍鞘當(dāng)中。
“屬下不過是在幫殿下解決一下心腹大患罷了。”
他淡聲地說道:“這下殿下心中可覺得好受了些?”
離鑭:“……”
“瘋子。”他大罵道:“誰說我要殺他了?”
李寅皺了下眉,“可你剛才的表情不是很生氣嗎?”
“既然生氣,為何不除之而后快讓自己感到痛快?”
離鑭:“……”
“胡說八道。”
他頓時有些胸悶氣短地道:“你趕緊滾,我不需要你站在這里?!?
不然他真的會被這個人給氣死。
李寅癟癟嘴。
“這怕是不行?!?
他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公主說了,這段時間殿下身子弱,須得讓屬下留在這里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