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沒想到宋璋這會兒又答應(yīng)了。
宋璋低頭看著沈微慈面容,看著她柔順動人的臉龐,瞧著嬌嬌氣氣,不由伸手將手指落在她小腹上:“怎么這里一直都沒有動靜?”
“難道是我還不夠努力?”
沈微慈臉頰里透出一絲紅,聲音很細(xì):“哪兒這么快?!?
頭頂傳來一聲低沉的笑意:“真難等,我還想等小家伙生出來了,我教他練劍呢?!?
沈微慈抬起頭看了宋璋一眼:“哪能生下來就能習(xí)那些了?剛生下來還不會走路呢,還得等到四五歲吧?!?
宋璋失望的捏緊沈微慈的手,又低頭看向她微微含笑的臉頰,頰邊的翡翠耳墜輕搖,脖子上的白膩?zhàn)屗吹挠行┐?,又彎腰去聞她脖子上的香味兒?
呼吸里的滾燙讓沈微慈的皮膚上微微發(fā)癢,頸邊是宋璋低沉的聲音:“微慈,你現(xiàn)在心里喜歡我嗎?”
沈微慈只是稍怔了一下又低頭將一只手蓋在宋璋的手背上,細(xì)細(xì)的嗯了一聲:“我現(xiàn)在是夫君的妻,心里自然喜歡夫君。”
宋璋垂眼看著沈微慈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玉指纖細(xì),指尖泛著瑩潤的粉紅,比他的手小了一圈,溫溫潤潤的帶著暖香和暖意,總是能給他一種歲月靜好的繾綣。
原來有這樣的女子,即便她靜靜坐在那一處,只是垂首做針線,只是不經(jīng)意的眼含一絲笑,都能勾魂攝魄,讓他魂魄都沉溺在她溫柔鄉(xiāng)里。
微慈樣樣都好的。
樣樣都叫宋璋喜歡到了骨子里去。
他大手將她的手指緊緊包裹,低頭挑起她下巴便深深吻了過去,叫她明白他當(dāng)真一刻也離不得她,一刻也沒法子不想她。
沈微慈早已習(xí)慣宋璋這般忽然就湊過來的吻,只能緊緊捏在宋璋衣襟上穩(wěn)住身子,支撐著單薄的后背。
宋璋其實(shí)并沒有那般體貼,只要他心里熱切的時候,他所有不規(guī)矩的動作都沒考慮過她的心情。
宋璋吻夠了又迫不及待放在沈微慈的腰帶上。
因著夏末,依舊有些微的熱,衣衫輕薄,他解的并不費(fèi)力,只是動作間勒紅了她里頭的皮膚。
宋璋自然注意不到,他已急切的壓著她在小炕上,在小書房里就要做事。
宋璋從來都是這樣急切,不發(fā)一的壓下來,最多在她難受時哄兩句。
小炕中間擺著小桌擠了些,宋璋身子又太過高大,他不耐煩的將小炕桌掃下去,碟子書冊落了一地他也不管。
外頭簾子外的丫頭本來聽到里頭的動靜想進(jìn)來問問,又聽到里頭熟悉的動靜,忙又住了口。
宋璋在這事上歷來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一股腦兒的只任憑自己興致。
他精力旺盛,又其實(shí)沒太多技巧。
臨到最后,宋璋抱緊她,低道一聲:“真真我的心肝……”
宋璋抱著沈微慈出去的時候,小書房一片狼籍。
一個丫頭拿著地上被茶水潤濕的書冊拿到月燈面前小聲道:“書成了這樣子,夫人還看么?”
月燈拿過來一看,夫人在書冊上用毛筆做的注釋,已全被茶水打濕,全糊了看不清字跡,冊頁連在一起,大半不能看了。
月燈知道夫人這些日子天天拿著這本香譜看,又去閣樓里研究做香,也不知瞧見這書成了這模樣會不會難受。
她將書遞給那丫頭:“你先拿去一頁頁分開了擦干曬著,明日再拿來看看?!?
“現(xiàn)在天氣還有些熱,一晚上應(yīng)該能吹干的?!?
那丫頭嗯了一聲,忙去了。
這頭沈微慈早已提不起力氣來,被宋璋一放到床榻上就翻身微微蜷縮著閉上眼睛。
宋璋撐手在沈微慈身邊,低頭看著沈微慈紅潤疲倦的面容,烏發(fā)柔順的落在她腦后,一些發(fā)絲落在她胸前,蠶絲貼身的白色衣襟捂的嚴(yán)實(shí),看起來雅致又柔弱。
他一只手放在她細(xì)腰上皺眉:“怎么身子就這么不好呢?”
“也才要了一回,就累了?”
沈微慈愣了下,睜開眼睛側(cè)頭,對上宋璋好似有些不高興的黑眸,黑眸里依舊還滾著欲色,他發(fā)燙的手指正順著她的腰往下,落在她腿根處,讓她神色微微一頓。
她又閉上眼睛,臉埋在錦被中,沙啞開口:“下午午睡時沒睡好,這兒有些困了?!?
“你別再鬧我,不然我真真不理你的。
她又閉上眼睛,臉埋在錦被中,沙啞開口:“下午午睡時沒睡好,這兒有些困了?!?
“你別再鬧我,不然我真真不理你的?!?
宋璋聽著人嬌氣的聲音,又見人蒙著被子又是皺眉,他將被子拉開露出她的小臉兒出來,低頭吻了她一口:“說說話也是鬧你?”
說著又將人扳過來按在懷里,捏了捏她的腰:“我不纏你就是,但下回不許背對著我睡?!?
沈微慈埋在宋璋懷里,嗯了一聲又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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