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洗的很快,穿著一條白褲,光著半身就進來了。
發(fā)上和身上還落著水珠,見著沈微慈坐在內(nèi)室等他,眼睛一亮就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就要彎腰抱起她往床上走。
沈微慈握著他手腕攔著他,目光卻看向宋璋結(jié)實肌肉上的傷口。
手臂和胸膛上都留下了丑陋的痕跡,她伸手用手指撫在傷口上,紅了眼眶。
她抬頭看他的眼睛,低沉的眼眸明亮又沉穩(wěn),她貪戀他眼底的熱意,越發(fā)的離不得他。
宋璋看沈微慈的眼眶微紅,手指落在他胸膛上的傷口上,微微一愣。
他忙給她擦淚,彎著腰又哄又吻:“行軍打仗哪能不受傷呢?”
“宋家的男子自小就長在邊疆,見慣了刀槍了,受傷再尋常不過?!?
沈微慈卻聽得難受,抱著宋璋的窄腰,臉頰貼在他炙熱的皮膚上,感受他身上的燙意,感受他真真實實的在自己面前。
她再也不用患得患失的擔心他。
沈微慈的臉貼在宋璋的小腹上,讓剛才看見沈微慈紅眼的心疼一下又變得心猿意馬。
他的身體控制不住,小腹上還有沈微慈淺淺的呼吸,她軟嫩的皮膚貼上去也異常舒服。
他又咽了咽,坐在沈微慈的身邊,將她抱進了懷里。
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了一起,宋璋眉眼深深地湊過去,從她額頭吻至她唇畔,再按著她在軟榻上纏綿。
他自來炙熱的情緒需要這樣發(fā)泄,只要抱緊她的身子,他沸騰的情緒才能平靜。
直到筋疲力盡,他擁她入懷,一切萬籟寂靜,他的胸腔重新滿足。
沈微慈是懂宋璋的,情緒炙熱又急切,她都配合他。
因為她也跟隨他的腳步從中體會到了歡愉。
天將破曉的時候,沈微慈埋在宋璋懷里,懶洋洋的縮在他臂彎中,有些不愿起。
宋璋寬大修長的手掌緊貼在沈微慈的后背上,也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
外頭的丫頭在簾子外通報時辰,他也不怎么理會。
沈微慈內(nèi)心斗爭了許久,還是撐著要起來。
宋璋卻緊按在沈微慈的腰上,黑眸低頭看著懷里一臉倦懶得人:“微慈,我想分家?!?
“往后宅院都由你做主,你想什么時候起來就什么時候起來。”
\"你不用在意別人怎么看你。\"
\"更不用管二房三房那些繁雜的事情。\"
說到最后,宋璋的眼眸尤其認真:“微慈,我一路回來想了很多,我當初娶你是為了讓你跟我過安穩(wěn)平順的日子,可是我卻沒有做到?!?
“我的確不是你當初最好的選擇,你嫁給我受了許多苦,還要管這一大家子的事。”
“我回來前去慈云寺先去見過了祖母,祖母說了你回來將宋國公府打理得很好,很辛苦?!?
“祖母也說,若是我要分家,她不會說什么?!?
沈微慈其實現(xiàn)在對分不分家并沒有太大的想法。
國公府老太太去了慈云寺,她也不用一大早起來去老太太那兒問安。
只是她要教養(yǎng)兩個孩子,需要早早安排人送孩子去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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