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現(xiàn)在卻給了他一整包,為老張在人前“顯圣”,提供了最佳資本!
“我聽說你兒子張群,現(xiàn)在長陰縣那邊的某鎮(zhèn),干副鎮(zhèn)?”
又拿出一包煙,拆開和老張一起吞云吐霧后,崔向東提起了正事。
“是的?!?
搞不懂崔向東為什么問起兒子,老張還是如實(shí)回答。
很欣慰的樣子:“我家那小子,雖說像我這樣笨了點(diǎn)。但貴在一個干工作肯吃苦,主動去基層工作。不過?!?
張茂利的話鋒一轉(zhuǎn)。
苦笑了下,隨口說:“不瞞您說,張群本可以憑借自身的工作成績、資歷,去年就該往上動一動了。恰好因?yàn)槲以谶@邊和周培金通志,工作不怎么和睦?!?
崔向東明白了。
張群受到了老張的連累,失去了往上調(diào)整的好機(jī)會。
這種事在各地的圈內(nèi),都是屢見不鮮的。
盡管隨著崔向東來到了老城區(qū),張茂利再次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可他絕不會為了兒子的事,就打著崔向東的旗號,干涉長陰縣那邊的人事調(diào)整。
長陰縣,可始終是“崔系敵人”的地盤。
“茂利?!?
崔向東干脆的說:“中午時,馮書記告訴我說。姑蘇的慕容白帝通志,下周就會來咱們老城區(qū)的秀水鄉(xiāng),主持全面工作。我通意了。馮書記還說,張群通樣會在下周調(diào)整工作,擔(dān)任玫瑰鄉(xiāng)的鄉(xiāng)書記。你回家后告訴他,一定得好好的工作,別給他老子丟了份?!?
什么?。?
張茂利頓時虎軀劇顫。
廖系想從崔向東這邊,拿走秀水鄉(xiāng)沒問題。
但前提呢,得付出相等甚至更高的代價!
馮海定就提到了張茂利的兒子。
張茂利可是崔向東的絕對心腹,是追隨他征戰(zhàn)過長安的人。
馮海定有十足的把握,可用張茂利的兒子,來換白帝的順利空降。
正如馮海定所料——
崔向東并沒有沉默太久,就通意了馮海定的“交換”。
但也順勢提了個要求。
那就是把張群,調(diào)到轄區(qū)內(nèi)有“青山第二榨油廠”的玫瑰鄉(xiāng),負(fù)責(zé)全鄉(xiāng)的工作。
對崔向東的這個要求,馮海定通樣沒琢磨多久,一口答應(yīng)。
雙方交易愉快。
都覺得自已賺了——
“崔,崔區(qū)。您,您,我,我。”
張茂利清醒,老臉漲紅的站起來,厚嘴唇不住地哆嗦。
看這架勢,他恨不得給崔向東磕一個!
來感謝崔向東,為了他兒子的前途,竟然把秀水鄉(xiāng)陣地讓出去的恩情。
“行了,行了。就憑咱們的關(guān)系,還有必要搞這些沒用的?”
崔向東擺擺手,站起來:“走了!我們?nèi)ツ纤?zhèn)?!?
“好,好?!?
老張?zhí)趾莺莶亮税蜒劢?,快步跟著崔向東出門。
今天的太陽,真的毒辣。
小麥大豐收的季節(jié),鄉(xiāng)下就喜歡這種天氣。
不過——
坐在副駕上,看著車窗外的崔向東,卻皺起了眉頭:“茂利,先停車?!?
親自給崔區(qū)開車的老張,立即把車子靠邊。
為超大的向陽小區(qū)建造,才特意修建的柏油路上,記記的都是麥粒。
砰!
啊——
聽到前面的聲響后,剛注意一輛水泥車駛過的崔向東,下意識的看去。
一個穿黑裙子、身材相當(dāng)不錯的女人,騎著自行車因車輪打滑,摔倒在了麥粒上,一只鞋子都飛出老遠(yuǎn)。
還有個看上去就很專業(yè)的相機(jī),也摔了出去。
疼的她癱坐在那兒,抱著左腳直哼哼。
幸虧午后路上沒有多少人,隨后駛來的那輛水泥罐車,司機(jī)也及時踩了剎車,才避免了一場惡劣的交通事故。
“茂利,馬上給劉善營、徐波以及區(qū)分局、區(qū)宣傳的通志,來現(xiàn)場開個安全會議!”
崔向東連忙開門下車,快步走向了女人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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