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苑婉芝都該讓崔向東這個當(dāng)事人,前來參加本次會議。
畢竟連云湖縣的一姐,招商局的二姐,苑婉芝都打電話讓她們過來了不是?
甚至連非仕途人員老樓,都得在七點之前,準(zhǔn)時趕到。
“永剛通志,你這個問題,我會在班會上統(tǒng)一答復(fù)。”
苑婉芝輕飄飄的回了句。
廖永剛——
好吧。
他倒要看看,苑婉芝該怎么給大家解釋,崔向東打人后卻不來開會。
傍晚六點五十。
距離這邊最遠(yuǎn)的老樓,和樓宜臺一起坐著聽聽的車子,來到了青山市委大院內(nèi)。
掐著時間趕來的上官秀紅,也帶著招商局的兩個干部,趕到了。
車子剛停下。
穿著氣質(zhì)比世界首富還首富的老樓,搶先下車,快步繞過車頭,給坐在副駕上的樓宜臺,打開了車門。
樓宜臺的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
她還堅守崗位,每天為云湖縣的更上層樓,而鞠躬盡瘁的。
很是值得老樓欽佩。
“樓書記,樓總,韋秘書?!?
秀紅下車后,主動給二樓一韋打招呼,語客氣。
除了“狗賊足療會”的會長韋聽聽之外,樓宜臺和老樓,都連忙對秀紅回禮。
那兩個跟隨崔海軍跑去嬌子總部的干部,一個姓張,一個姓馬。
老張和老馬,都是神情忐忑。
尤其跟著秀紅走進會議室內(nèi),看到10個已經(jīng)到場的青山班員后(專職副書記李志國去燕京開會,不在家。)在,倆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隨著苑婉芝的高升,才從燕京調(diào)來的青山秘書長黃山,安排他們坐在了旁邊。
即便很清楚他們,都知道開會的規(guī)矩。
黃山還是給他們低聲,解釋了“沒有領(lǐng)導(dǎo)許可,不得隨便插嘴”的紀(jì)律。
看到韋聽聽拿出個棒棒糖放進嘴里后——
黃山假裝沒看到!
更不會在聽聽隨時丟開糖紙后,就傻乎乎的呵斥她,在會議室內(nèi)不得隨地丟垃圾,吃東西啥的。
黃山早就聽說過“聽聽是崔向東的半條命,是崔系的安全保障;寧可得罪崔向東,不可得罪韋聽聽”此類的話。
他在來青山之前,蕭老就特意給他說過聽聽的地位。
來到青山之后,苑婉芝又再次強調(diào)了聽聽的與眾不通。
總之。
別看誰家的白玉小抱枕,就是科級干部、專為領(lǐng)導(dǎo)跑腿的家伙!
但上到省東院的商玉溪,下到嬌子集團的安保老二金猛,都把她當(dāng)作了小姑奶奶。
在青山班會上吃東西,亂扔垃圾怎么了?
沒看到在青山敢懟天懟地的方副市,走過去把那張?zhí)羌垞炱饋恚旁谧砸芽诖鼉?nèi)后,還抬手揉了揉聽聽的小腦袋,記眼閃現(xiàn)著母愛的光輝嗎?
老方確實稀罕更喜歡聽聽。
甚至。
聽聽在老方的心里,都比她那個不成器的孽女樓小樓,高了那么一丟丟。
聽聽、老方讓的這些事,剛走到門口的廖永剛,恰好看到。
立即下意識的皺眉。
威嚴(yán)的目光,無形的刀子那樣,刺向了抬頭看來的聽聽。
他能震懾住聽聽嗎?
呵呵。
原本還算正襟危坐的韋聽聽,立即架起了二郎腿。
對曾經(jīng)在省東院硬懟商老大的聽聽來講,廖永剛的目光威懾對她來說,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咔。
咔咔。
聽到走廊中傳來清脆的腳步聲后,廖永剛就知道苑婉芝來了。
他也只好快步走到自已的座椅面前,才拉下臉來,要對聽聽說幾句不得在會議上吃東西的話。
苑婉芝進門。
手里拎著個超好看的食品袋。
走到了聽聽的面前,笑:“喏,知道你愛吃糖。特意請人從國外給你帶回來的,等走時別忘了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