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
“你想知道什么?!比芏淳邮颗吭谧郎蠠o力道。
林清禾雙手撐在桌上壓前,直勾勾的盯著他:“我?guī)煾岛螘r能醒?大景江山最終花落誰家?”
溶洞居士額間沁出汗,他吞咽口水:“這……那……”
“說!”白瀛不耐的拍了下桌子,“嘰嘰歪歪的讓甚,莫非你舌頭壞了,不然本王割下來給你瞅瞅?”
溶洞居士倒吸一口冷氣,他苦笑道:“不要那么大火氣?!?
卓華道:“那你說?!?
溶洞居士抬頭指天,小心翼翼的看了林清禾一眼,低聲道:“我會遭天譴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绷智搴痰?。
溶洞居士………
“我以為你是個人美心善的坤道?!彼麙暝馈?
林清禾:“我不是,我心狠還手黑?!?
溶洞居士緊繃的弦徹底斷了,毀滅吧!
“你師傅道元,行了逆天之事,遭到反噬,而且此事與你有關(guān),這是我從你身上看到的。”溶洞居士糾結(jié)片刻,艱難開口。
白瀛看向林清禾,神色有些訝然。
林清禾嗯了聲:“繼續(xù)。“
溶洞居士嘆口氣:“你會來崖州,想必多半也是為了你師傅吧,而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師傅的生機在西域。
西域的國花,叫月見草,生長在蜿蜒曲折的懸崖峭壁中,它富有靈氣,可治百病,也可延年益壽?!?
林清禾盯著他:“你也說我?guī)煾凳窃獾椒词桑欢浠ň湍芫人???
溶洞居士將話開了個口子,神色也逐漸淡定下來,聞他笑了笑:“你是道教的傳承人,活脫脫行走的功德光,而你如今在讓用功德光抵消反噬。
可是,懸壺啊,你師傅的身l底子已經(jīng)被反噬折磨好幾年了,千瘡百孔。
就算所有反噬抵消,他也活不了多久?!?
溶洞居士說完,感慨的搖搖頭。
“你認(rèn)識我。”林清禾道。
溶洞居士頓住,神色有些不自然,他聳聳肩:“你知道的嘛,我能預(yù)知未來發(fā)生的事,自然知道你是誰?!?
林清禾眼眸閃過利光:“下一個。”
溶洞居士捂住嘴,瘋狂搖頭:“這我真不能說,說了我就沒命了,道友的命也是命啊,懸壺!”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林清禾。
林清禾爽快點頭:“也罷,不說就不說了?!?
下一刻,幻境消失。
溶洞居士感覺像是讓了一場夢,面前只有林清禾與白瀛。
他四處環(huán)顧:“那個長的十分俊美又干凈的男子呢?”
白瀛挺胸而出:“是本王?!?
溶洞居士質(zhì)疑的看著他,不語,眼睛里的兩個字呼吁而出。
別鬧!
“道友,咱們就此分道揚鑣,林清禾道,她轉(zhuǎn)頭看著白瀛,“咱們?nèi)ヅ汩w找紅蓮。”
紅蓮跟著暖香閣的老鴇走了,也不知什么情況。
溶洞居士眼眸轉(zhuǎn)了圈,跟上去:“我也一起去?!?
“你身為居士,豈能去青樓。”林清禾義正辭道。
溶洞居士不可置信的盯著她:“你是道教人,我不能去,你怎么能去?“
林清禾淡淡微笑:“我是坤道,我不尋色?!?
溶洞居士噎住,他厚臉皮跟上:“我從未見識過煙花之地,正所謂,l驗過了才不會想,才能徹底放下俗念,一心向道?!?
林清禾看向他:“可以跟著,但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道友請說?!比芏淳邮看蠓脚男靥牛俺俗屛艺f不能說的,都答應(yīng)你!”
“跟我一起去西域,助我取得月見草。”林清禾道。
溶洞居士腳步驟停。
去西域摘月見草啊,那可是他們的國花,被逮著可是會要命的。
他往后退。
要不,他還是不去了吧。
白瀛十分有眼力見的摟住他的肩往前走,他太高大,溶洞居士在他面前跟小雞仔似的,整個人都被他摟的,腳脫離地面。
“放我下來?!比芏淳邮侩y得有些羞恥道。
白瀛不放:“你說的,見識煙花之地,才能一心向道。我是祖師爺座下的狐貍精,我要幫你?!?
溶洞居士嘴角微抽:“謝謝你狐王,但真不用?!?
“別客氣,都是自已人?!卑族槐菊?jīng)道。
林清禾忍不住笑出聲。
崖州東街,最醒目的便是暖香閣。
此夜,所有姑娘都聚集在臺子上,紅蓮在她們面前來回走動。
美婦張老鴇在紅蓮站定時,迫不及待上前問道:“紅蓮姑娘,如何?這批姑娘里可能著重培養(yǎng)一個花魁出來?“
她可太迫切想要一個花魁了。
暖香閣的姑娘們多半賣藝不賣身,生意慘淡的很。
紅蓮倒是挺欣賞暖香閣待姑娘的方式,她打了個響指,正準(zhǔn)備開口。
砰!大門被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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