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毫不留情的抽鞭聲。
祠堂里發(fā)出一陣陣慘叫聲。
婦人們心底痛快無比,平常盡情奴役,暴虐她們的男人們,也不過如此。
也會(huì)跪地求饒,痛哭流涕。
村長看到從林清禾身后走出來崔瑩瑩,瞳孔猛縮,憤怒吼道:“賤人!是你找來的人,我們可都是你的叔伯!”
“叔伯?”崔瑩瑩冷笑聲,從紅蓮手中接過鞭子,用十足的力往村長身上抽,“無視倫理,只為保住你們壽命,運(yùn)道,禍害村子里的女郎,你們配稱為人?”
你們不配稱為人!
趙氏突然情緒激動(dòng),暴喝聲,瘋狂鞭撻村長:“前年你聽信泉石老道的鬼話,將你那剛記月的親孫女分食,卻騙我說她夭折了,你們這群畜生!”
她生下孩子后,不得夫家喜歡,早出晚歸在外邊干活。
傍晚回去時(shí),她聽到一陣歡聲笑語,卻沒聽到她孩子的哭聲。
透過窗子,她看到一眾男人在大口吃肉。
莫名的,她心底咯噔聲。
哪里來的肉?
她轉(zhuǎn)身回了屋里,卻沒看到她的孩子,只有失魂落魄坐在榻上哭的東方曉。
她找遍了整個(gè)村子,都沒找到她的孩子。
村長說,孩子夭折了,被他扔去了后山,恐怕被野狼叼走了。
趙氏充斥著怒火和恨意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村長:“是你!殺了我的女兒!”
村長不敢與她對(duì)視,慌亂道:“要怪就怪泉石老道,他說幺兒命硬,克父克母克全家。”
“放狗屁,克天克地,最大的禍害就是你?!壁w氏甩鞭纏住村長的脖頸,眼底噴火。
她忍了兩年。
無數(shù)個(gè)深夜,她都想潛入他屋里,趁他睡夢(mèng)將他勒死。
今日她終于得到了這個(gè)機(jī)會(huì)。
她要他死!
窒息感令村長渾身顫栗,驚恐無比的掙扎。
東方曉痛苦哀求:“娘子,那是我爹啊?!?
“孬種,像你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已女兒被分食的弱懦狗男人,就別娶妻生子禍害人了?!贝蕃摤撊套⌒牡椎膼盒模е鴸|方曉的衣襟,左一掌右一掌,“你怎么不去死!”
她冷眼盯著他,松開手。
東方曉痛苦萬分,聽到她的話,整個(gè)人仿佛夢(mèng)魘般,突然朝案臺(tái)上撞去。
鮮血四濺,他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死了。
“我兒!”村長目眥欲裂,身上的肌肉突然暴漲,捆在他身上的繩子直接斷了,他從房梁上跳下來,面上露出濃濃的殺意,“我要將你們都?xì)⒘耍]有我們男人,你們女子能好好生存在這世間?嗤!一群不知好歹的賤人!”
話音落下。
砰!
他直接被踹出三米之遠(yuǎn)。
林清禾收回腿,記臉淡漠:“沒我們女人,你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嗤!一群吃了奶就罵娘的賤男人.”
村長吐口一口血,掙扎起身,死死盯著她:“你究竟是誰!”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股危險(xiǎn)氣息。
與他之前見過的女郎都不一樣,她強(qiáng)大還神秘。
不好惹。
村長連連后退,想從后門逃出去。
他要去找泉石老道,好死不如賴活著,他想活著!
眼見就要踏出后門,一股厲風(fēng)將他吹到半空中往后送。
砰!他跪在地上,青衫下擺映入他眼簾。
“眾鬼聽令,干他們!”
村長猛地抬頭,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
吊在房梁上的男子全掉下來,砰砰砰的砸在他身旁。
痛呼聲不斷在他耳邊響起。
村長環(huán)顧四周。
人呢?
那群賤人呢?
祠堂除了他和村里的男子們,靈牌。
剛剛出現(xiàn)的木偶,林清禾等人,仿佛從未來過。
村民們?nèi)嘌郏麄兩砩系奶凼菍?shí)實(shí)在在的,可怎么眨眼間,那些婦人呢,那兩個(gè)來歷不明的女郎呢?
若是夢(mè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