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咯噔!身后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林清禾下意識回頭望去。
道元趁機(jī)去掏她的兜,雙手捏住百兩銀票的一角,以迅影之速抽出來。
林清禾………余光瞥了他眼,咬牙切齒:“不要臉?!?
道元嘿嘿笑道:“在金錢面前,我為它折腰,不過那人是誰啊,長得真俊?!?
紅蓮已經(jīng)沖出去,雙手去拿馬上的東西:“景將軍,你怎么來了?”
景衍下馬,朝林清禾看去,上挑的桃花眼被風(fēng)吹的微紅,又艷又勾人,他壓制住洶涌澎湃的想念,大步上前對著道元作揖:“景衍見過觀主。”
先通他行禮后,這才回頭看著林清禾,眼底的灼熱似要將她燃燒。
“清禾?!彼崧暤?,“好久不見?!?
林清禾被他看的不自在,咳嗽聲:“怎么回來了?!?
“陪你過年?!本把艿?,他放在背后的手?jǐn)n了攏,面色微紅。
道元瞇眼,這年少將軍與自家徒兒之間的氛圍不對啊。
白瀛冷著臉在后側(cè)方盯著,十分不悅,以他挑剔的眼光看,也不得不承認(rèn)景衍的姿色跟他不相上下。
茶屋,香氣飄記屋。
景衍聲音如那潺潺流水的清泉般動(dòng)聽:“這是拓跋地的紅茶,一年才能得一斤,全在這兒了。”
“只有一斤,如何得來的?!绷智搴堂蛄丝冢垌⒘?。
這紅茶泡出來的味道,清甜無一丁點(diǎn)兒澀味,再喝第二口時(shí),味道變得醇厚。
景衍專注斟茶,濃密的睫毛掩住驚艷的桃花眼,鼻梁骨很高又不失精致。
他的骨相實(shí)在是太優(yōu)越了,難怪出身富貴之家,天賦異稟又聰慧。
林清禾看的出神,忍不住感慨起他長了副好臉,好面相啊。
紅蓮湊前跟她咬耳朵:“少觀主,他的鼻梁挺拔,那方面應(yīng)該非常行?!?
林清禾愣了下,側(cè)目看她:“哪方面?”
她眼神太清澈,紅蓮頓住了,眼神微躲:“這………那…”
景衍耳力不錯(cuò),他的手抖了下,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手,道:“跟拓跋將軍打了一架?!?
“拓跋將軍擅相撲,你說的打架不會(huì)是這吧?!绷智搴痰?。
景衍含笑點(diǎn)頭。
林清禾看他這清雋矜貴的氣質(zhì),有點(diǎn)難想象出他相撲的模樣。
外邊傳來一道哐當(dāng)聲。
屋里人抬眸看去,片刻就無了聲息。
玄真渾身抖啊抖,看著眼前露出九條尾巴的白瀛。
傳聞,九尾狐將所有尾巴都露出來,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極為憤怒。
二是準(zhǔn)備惡戰(zhàn)。
無論是哪一種,玄真都覺得他性命不保。
“那少年郎就是景衍?我與他相比如何?”白瀛冷著臉問。
總是冷著一張臉,傲嬌無比,他是女子也不喜歡他,又不是受虐狂。
玄真忍不住在心底腹誹。
白瀛眼眸微瞇,伸手攥住他的衣領(lǐng)。
感受到危險(xiǎn)訊號的玄真趕緊嘿嘿一笑:“狐王,之前您問過了呀!論容貌,你們不相上下,論財(cái)力地位,你是狐王,應(yīng)該也差不多?!?
白瀛松手,看著外邊漫天的雪地,若有所思。
他的容貌太昳麗,又常冷著臉,平時(shí)看不出什么情緒,此刻玄真卻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絲落寞。
玄真嘖了聲。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那身高九尺的男子是何人?”
待林清禾喝過一盞茶后,景衍突然問道。
林清禾頓了下,抬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