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江清婉正在繪聲繪色的講今天的事情:
“老公你是不知道,2000張酒票都差點沒夠..”
“不夠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唄,我還能把一切給他們安排好啊?”蘇郁白趴在江清婉的肚子上,耳朵貼在上面,隨口說道。
突然抬起頭有些驚喜道:“媳婦兒,你感覺到了沒?又踹我了?!?
一邊摸了摸臉:“還挺有勁?!?
江清婉無語:“你是不是虎?我能沒感覺嗎?”
蘇郁白伸手摸了摸江清婉光潔的肚皮:
“聽到?jīng)]有?你可長點心吧,踹疼我媳婦兒了,回頭我收拾你?!?
江清婉有些哭笑不得:“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招的。”
蘇郁白義正辭道:“我這是在胎教..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
江清婉直接甩給他一雙大白眼:“關(guān)燈睡覺?!?
蘇郁白:“不洗澡了?”
江清婉搖了搖頭:“還是省點水吧,我聽說河道都快干了。”
蘇郁白笑了笑,走過去一個公主抱把江清婉抱起來。
“浪費不了,等會澆菜地,咱娘今天還說明天該澆水了。”
他費勁巴拉的弄儲水罐干嘛?
不就是在這個大旱年讓家里過的更舒坦嗎?
江清婉嬌嗔一聲,不過也沒有再說什么。
在蘇郁白懷里伸手拉開柜門,在里面摸索了一下。
隨著咔嚓一聲。
一旁的墻壁緩緩裂開縫隙。
這是蘇郁白在臥室弄的一扇暗門,直通衛(wèi)生間。
這個衛(wèi)生間是蘇郁白利用空間自己打造的。
地上鋪設(shè)的是漢白玉,除了洗漱臺和花灑馬桶,還有一個鑲嵌在地上的浴盆。
說是浴盆,但是容納三五個人都沒問題。
擰開水龍頭,房頂?shù)膬λ迺窳艘惶?,溫度剛剛好?
江清婉坐在蘇郁白后面,幫他揉捏肩膀:“老公,西北和川省那邊你真不打算供貨了?”
蘇郁白閉眼搖頭:“當(dāng)然不是,不過以后不能這么干了?!?
江清婉似懂非懂的點頭:“是不能這么干了,白白便宜了那些小人,實在不行,我們自己派人去盯著?!?
蘇郁白睜開眼睛,轉(zhuǎn)過身把江清婉抱在懷里:“辦法是不錯,不過不行?!?
江清婉抬眸有些疑惑:“為什么?”
蘇郁白柔聲道:“水至清則無魚?!?
挑起江清婉的精致的下巴:“就像是今天酒票的事情,媳婦兒你難道不覺得咱們這樣做,是對其他人不公平嗎?”
江清婉張了張紅唇,有些心虛:“好像是挺不公平的。”
之前她的確沒有想到這一點。
蘇郁白輕笑一聲:“所以啊,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大好人?!?
“因為說到底我們也是個俗人?!?
“我們也有自己的親友?!?
“同理,百果酒開始銷售的時候,我就想到過這種情況?!?
“因為大家都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我們的確可以派人過去監(jiān)督,盯著他們將每一瓶酒用在實處?!?
“不過那樣的話,說好聽的是僭越?!?
“我們只是酒廠,不是什么執(zhí)法單位。”
江清婉連忙解釋:“老公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捐贈的那一批,這個我們總有監(jiān)督的權(quán)利吧?”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村姑了,自然不會提出這么不靠譜的建議。
蘇郁白輕輕頷首:“當(dāng)然行了,但是與其這么大費周章,還不如用更有效的方式。”
江清婉好奇道:“什么方式?”
蘇郁白:“當(dāng)然是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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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國安。
梁魏面色嚴肅:“你是說,他從西北和川省各自請了當(dāng)?shù)厥蟮闹骶庍^來?”
來匯報的青年點頭:“沒錯,不僅僅是川省和西北,還有北三省這邊,上到省報,下到縣報?!?
“全部都發(fā)了請?zhí)?。?
梁魏揉了揉眉心:“這小子,是鐵了心要把事情給鬧大啊。”
青年猶豫了一下:“廳長,我覺得這樣沒什么不好的,情報您也看了,涉及到的人太多了,正好肅清一下?!?
梁魏搖了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
“輿論的確是最好的一把刀,可是也是雙面刃,傷人傷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