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假的東西,要是魏五德看不出來,蘇郁白也不會大費周章的把他請過來了。
魏五德笑了笑:“我就是看這作假的工藝挺有意思的?!?
說著,給蘇郁白泡了杯茶:“經(jīng)理你今天過來是參加拍賣會的?”
蘇郁白:“后天市里的博物館會搬遷到方公館,你準(zhǔn)備一下。”
魏五德手一抖,差點沒把茶杯給摔出去,眼中爆發(fā)出一道前所未有的光彩:
“真的?”
“經(jīng)理,我不是懷疑你,我就是太震驚了?!?
“市博物館里,那可都是好東西啊?!?
蘇郁白皮笑肉不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是好東西了?!?
“誰讓某人出工不出力,借都借不來,我只能去求人了,居然咱們可就都成吃白飯的了。”
魏五德神色有些尷尬,蘇郁白這就差點指名道姓了。
連忙說道:“經(jīng)理,我正好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呢?!?
“我跟其他兩省的老朋友聯(lián)系過了?!?
“他們答應(yīng)借給我們十件文物用做展覽?!?
“我保證,絕對是真正的好東西,其中還有蘇軾的真跡?!?
蘇郁白聞,臉色稍霽,這還差不多。
魏五德松了口氣:“那咱們的安保措施,要不要提高一下?”
蘇郁白點了點頭:“我已經(jīng)在安排了,明天會有人過來找你?!?
“館里的新人能力怎么樣?安置在哪了?”
魏五德:“我在方公館附近租了兩個大雜院給他們住,都是有能力的人?!?
蘇郁白點了點頭,陳國峰和鄭紅梅安排的人,他也信得過,不會在這件事上糊弄他。
“接下來你的工作重心就要在方公館了,陸云怎么樣?能不能獨當(dāng)一面?”
魏五德沉聲說道:“陸云學(xué)的很快,問題不大,不過穩(wěn)妥起見,我想再帶一段時間..”
“正好咱們這邊的文物也豐富起來,也是一個難得的學(xué)習(xí)機會?!?
蘇郁白想了想,也沒有堅持,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摞錢。
“這里有1萬塊錢?!?
“晚點你讓人去各個街道走一下?!?
“就說我們重金收購古董老物件?!?
“正好讓我也看看館里的人眼力和知識儲備如何?!?
魏五德連忙問道:“重金?多重?”
蘇郁白沉聲說道:“這個你看著掂量,不過絕對不能太小氣了,別整什么幾毛錢加證書這事。”
魏五德一聽就明白蘇郁白的意思了,有些為難的暗示道:
“可是這樣的話,會不會壞了規(guī)矩?!?
現(xiàn)在所謂的文物,在很多人眼中都是舊時代產(chǎn)物,是封建糟粕的一種。
重視的人,只有那么一小嘬,還得偷偷摸摸的。
再就是,容易惹眾怒。
人家一塊錢再加一本榮譽證書就能收一件不錯的古董。
你非要特立獨行,用一百塊錢收。
這不是明擺著搞事嗎?
蘇郁白嘴角微微上揚:“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而且我也沒說是以方公館的名義。”
魏五德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
蘇郁白輕笑道:“以個人名義收購,然后無償捐贈給方公館,期限就按30年算!”
這家博物館三年后自動轉(zhuǎn)入酒廠名下,但也僅僅是名義上的。
但實際上最后還是歸屬于他個人的。
三年后所有的支出,也都由他個人負(fù)責(zé)。
這一點上面也清楚,簽過協(xié)議的。
三年中,上面只負(fù)責(zé)方公館的基礎(chǔ)開支,比如員工工資,物資配給。
但是文物收購,不會出一分錢,都需要蘇郁白自掏腰包。
不然的話,為什么不掛牌漠縣博物館?
就是怕以后分割起來,會有麻煩。
假如將來他出了什么事情,這也是會是他給妻兒的一重保障。
當(dāng)初蘇郁白就是用這句話,成功把衛(wèi)向東給干沉默了,最后才答應(yīng)他打造博物館的要求。
只不過到時候要將原本屬于國家的文物,比如市博的全部文物歸還回去,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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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魏五德這邊的任務(wù)。
蘇郁白又馬不停蹄的去了一趟王國維的辦公室。
叫來趙正安,三人在辦公室待了半個小時,蘇郁白才離開。
王國維看著桌上兩瓶鹿茸枸杞酒,沒好氣的罵道:“這個臭小子,就給我打發(fā)了?!?
趙正安不動聲色的走過來,伸手想要將其中一瓶拿起來。
王國維臉一黑,眼疾手快的按在趙正安手上:“老趙,你干啥?”
趙正安一把將酒搶了過來,護犢子似的抱在懷里,理直氣壯道:
“我也出了5個人,這酒有我一半?!?
蘇郁白是來找他們要人的。
負(fù)責(zé)方公館的安保工作。
原本是想要去找武裝部的,畢竟他們負(fù)責(zé)退伍軍人的保障工作。
只是蘇郁白想了想,還是找了王國維和趙正安。
兩人在方公館的利益問題上,可以說是盡心盡力。
日常中更是幫過他很多。
這時候自然也要投桃報李。
不然只是一味的索取,再好的關(guān)系和情誼,都會有消磨殆盡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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