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接連不斷的慘叫聲,終于讓剩下的野豬恢復了一些理智。
第一時間掉頭跑路。
天空響起兩道鷹鳴聲。
來福和白羽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見野豬群逃竄。
直接俯沖而下。
兩鷹的目標是在野豬群中的小黃毛。
一鷹抓著一只小黃毛飛了起來。
等飛到一定的高度,這才在小黃毛的慘叫聲中,松開了爪子。
與其同時。
一只大一號的猞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山上沖了下來。
直接撲到一只受傷的野豬。
蘇郁白快速更換彈夾,清理起剩下的野豬。
一場戰(zhàn)斗。
從蘇郁白出現(xiàn)的那一刻,只用了五分鐘就宣告結(jié)束。
江清婉第一個跑了過來,抓住蘇郁白的手,滿眼關(guān)切上下打量著道:
“老公,你怎么樣?”
蘇郁白:“我沒事,血都是野豬濺的,媳婦你呢?有沒有受傷?或者感覺哪里不舒服?”
江清婉搖了搖頭:“我沒事。”
確認了蘇郁白毫發(fā)無傷,江清婉松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爹..”
連忙轉(zhuǎn)頭看去。
見蘇建國好生生的站在那里。
心里的大石頭頓時落下了。
幾個小丫頭壯著膽子跑過來,看向蘇郁白的眼睛都在放光。
蘇郁白安撫了一下幾人,看向走過來的李富貴:
“李叔,這是怎么回事?野豬怎么下山了?”
李富貴也是苦笑著搖頭:“我們真不知道?!?
“正在干活呢,突然就沖了出來?!?
蘇郁白皺了皺眉,這么多頭野豬,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
可是這兩天他也進過幾趟山,雖然有發(fā)現(xiàn)野豬的蹤跡,但距離應(yīng)該很遠,不可能主動來到光禿禿的外圍。
突然,蘇郁白想到了什么。
看向江清婉:“咱娘呢?”
江清婉:“剛才給狗蛋擦了藥,帶著小舅媽跟著翠花嬸子去她家了?!?
蘇郁白看了眼吳珊珊身上掛著的水壺上,瓶蓋開著,有摔打的痕跡,表面上還有幾條已經(jīng)凍成冰的痕跡..
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靈泉水!
肯定是水撒了,正好有野豬群在后山覓食。
面上卻不動聲色:“村里有人受傷嗎?我讓人去開車?!?
李富貴立刻說道:“剛上工沒多大會,都聚在一起,最多應(yīng)該是擦傷?!?
剛才他已經(jīng)抽空掃了一圈,人都在呢。
蘇郁白點了點頭,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氣,沒人受傷就好。
不然的話,他們就罪過了。
“李叔,你留兩頭野豬給村里分了?!?
“剩下的,我去處理一下?!?
李富貴連忙擺手:“不用,我們又沒幫上什么忙?!?
從酒廠的批文下來那一刻,石窩村和后山就已經(jīng)是酒廠的了。
蘇郁白想怎么處理,不需要跟他交代。
蘇郁白搖了搖頭:“您聽我的就是,就當是工人福利了?!?
李富貴聞,也不再堅持:“我替大家伙謝謝你。”
蘇郁白擺了擺手:“李叔,咱們不說那些客套話?!?
“還要麻煩大家?guī)兔μ幚硐逻@些野豬?!?
李富貴拍著胸脯說道:“交給我們就是,絕對一根毛都少不了,你先帶你媳婦和弟弟妹妹回去,她們都嚇到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一臉急色,匆匆趕來的秦素蘭和薩仁圖雅。
見蘇郁白和江清婉她們都沒事,兩人也松了口氣。
形象有些狼狽的蘇建國見自己被無視:“..”
回到家。
蘇郁白的臉色這才拉了下來,拎著一根藤條進了屋,沉聲說道:“咱們開個會吧?!?
蘇建國和秦素蘭等人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江清婉小聲問道:“是因為珊珊帶的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