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制香檳的葡萄在這個季節(jié)已在收獲了,法國的香檳很有名,釀制的葡萄,號稱全世界之最,頗具盛名,程安雅早前就聽說了,葉三少在南部也有一片葡萄莊園,安寧國際名下并無涉及香檳、葡萄酒等制作,這片葡萄園是葉三少看中而買下,自釀香檳、葡萄酒專門供給龍門旗下的生意所用。龍門在法國有一家跨國公司,主要經(jīng)營葡萄酒、紅酒等各種酒業(yè)。
她早就好奇,正好是葡萄收獲的季節(jié),離城堡又不遠(yuǎn),程安雅的身體不適合連續(xù)幾日都到處跑,這一天算休閑時光,葉三少便帶她去葡萄園。
幾千畝的葡萄園,一望無際,只嗅得陣陣清甜的香氣,采摘葡萄的工人很多,有當(dāng)?shù)氐姆▏耍灿杏尉拥母鲊?,葡萄園很熱鬧,大多人都會說法語,一片歡樂。
葉三少說,這些人大多是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他們喜歡四處旅游,一邊做事,一邊享受生活,雖清貧,但很快樂,歐洲很多人都以這樣的方式生活。
很有樂趣,是真正懂得享受生活藝術(shù)的人。比起規(guī)規(guī)矩矩朝九晚五的上班者,他們活得更開心。
“你的意思是說,我很死板了?”程安雅忍不住笑道,她也是朝九晚五的生活嘛,這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她覺得人選擇的生活方式不一樣,但一樣開心。
“老婆,不怕,我也死板?!比~三少很淡定地接口,摘了一顆葡萄往她嘴里塞。
“輕點啊,笨蛋?!背贪惭乓幌伦臃纻洳患耙灰?,面露喜色,“好甜哦?!?
“這兒盛產(chǎn)葡萄,而且是最好的,保證你吃到膩?!比~三少笑道,程安雅細(xì)細(xì)地看這一竄竄葡萄,她發(fā)現(xiàn)葡萄的竄兒很均勻,很少有參差不齊的情況。
她剪了一竄,淘氣地丟進不遠(yuǎn)處工人的籃子人,那是一名中年婦女,印第安人,面朝微笑地說了一句話,她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沒問葉三少,以同樣的姿勢回以微笑。
“寶貝兒要在就好了,他最喜歡葡萄了?!背贪惭偶羝咸训臉啡ぞS持不到三分鐘,直接摘大個子的葡萄往嘴巴里送,以前在家買葡萄,她發(fā)現(xiàn)越小的越甜,這兒的正好相反,小的優(yōu)點酸酸澀澀的味道,反而是大的,又結(jié)實又硬實,味道超級好。
“你把兒子養(yǎng)得真奇怪,凈喜歡甜食?!比~三少想起兒子的口味,不敢恭維,小寶貝兒比較偏愛水果和蛋糕巧克力這些東西,其余的他就沒見過他愛吃什么。
“你不懂啦?!背贪惭烹S手揮了揮,不打算和這位不了解寶貝兒心思的爹地溝通。
“說來聽聽?!比~三少笑著,他很喜歡現(xiàn)在這樣的氣氛,最驚心動魄的時候,面臨死亡的時候哪會想到有一天他們能這樣享受這樣,能這樣隨心所欲的聊天。
平靜得他都覺得奢侈,這樣的幸福來之不易,他從小做夢都曾想擁有的,一旦真的擁有了,又很怕失去,所以更加珍惜。
更何況,眼前人是他最心心念念的,即便什么都不做,就這樣拉著她的葡萄園里,看她一臉笑意,淘氣地摘葡萄來吃都覺得很幸福。
“我們在倫敦的時候,樓下就是一家蛋糕甜品店,小孩子大多都喜歡這些東西,那時候孩子吃著表情多幸福啊,小寶貝兒經(jīng)常羨慕地看著別人,可能那時候孩子的幸福表情讓他很幸福,那時候又不經(jīng)常吃,當(dāng)你太想要又得不到的時候,這東西的感覺是最美好的,我記得后來他自己一天吃三個大蛋糕,吃到吐?!背贪惭诺卣f道,正因為有過去那段經(jīng)歷,小奶包對甜食情有獨鐘。
“……”葉三少不發(fā)表任何意見,聽著有些心疼,又不知道怎么說,忍不住擰著程安雅的耳朵,程安雅痛呼,手上一把葡萄往他砸去,笑罵,“很痛啊,擰我做什么?”
“不告訴你。”葉三少冷哼,擺明了我就不告訴你,若當(dāng)年她不是溜得快,他已找到她,他們母子也許就不會在異國他鄉(xiāng)吃這么苦。
當(dāng)初他已建立龍門,養(yǎng)十個家都沒問題,可惜她走了,他又失憶了,當(dāng)初要不是那一場車禍,他失去記憶,以他的執(zhí)著也可能很快找到她,她和寧寧同樣不會受苦。
說來說去,都是陰差陽錯,不過他不打算告訴她,他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
“不說就不說,不稀罕?!背贪惭判Φ?,迎面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童,穿著一件簡樸的紫色裙子,有模有樣地剪葡萄,動作姿勢很熟練,不似新手,臉上帶著笑容,仰頭和她的母親不知說什么,瞇著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幸福。
程安雅問葉三少,“這么小的孩子也來剪葡萄?她不用上學(xué)嗎?”
葉三少一笑,“今天不用上學(xué)?!?
那小姑娘見她看著她,甜甜地笑著朝她說一句法語,程安雅不知道什么意思,葉三少笑著翻譯,“她說你很漂亮?!?
“哇,這小孩太有審美眼光了。”
葉三少,“……”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么自戀的。
程安雅哈哈大笑,摘了一顆葡萄往小姑娘嘴里送,也用英語說了句,“你也很漂亮?!?
小姑娘聽得懂英語,道了聲謝謝,程安雅很開心。
拎著葡萄園出了葡萄園,程安雅走了有點累,脫了鞋坐在斜坡上,曬著她漂亮的小腳丫子,一邊吃葡萄,一邊看下面忙碌的人,隨意和葉三少聊天,看來來往往送葡萄的卡車。
“給我一顆?!?
“你沒手摘啊?”程安雅鄙視他一眼。
“你喂我?!?
“……”程安雅臉一紅,摘了一顆丟給他,葉三少笑著避開,最后還是妥協(xié)摘了一顆給他,葉三少笑著結(jié)果往她嘴里送,程安雅還沒反應(yīng)過來,葉三少的唇就過來了,攫住她的唇。
葡萄一人一半,甜甜的味道在嘴巴里散開,他不滿足地卷住她的舌尖吸吮,掠奪她的甜美,越吻越激烈,越吻越狠。
流氓?。∷椭澜Y(jié)果會這樣。
葉三少覺得不滿,干脆側(cè)著身體壓著她吻,順勢把她壓在草坪上,更放肆地吻,雙手不滿足地伸進她的衣服內(nèi),肆意撫摸著她的肌膚,葉三少更加大膽地把手覆在她的柔軟上,情動之時,用力地揉弄,吻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吻下,激動知識忍不住輕咬。
“嗯……”程安雅忍不住輕吟,不遠(yuǎn)處有一陣陣笑聲,她突然驚醒,一手拍掉葉三少作怪的手,光天化日之下,他不要臉,她還要face呢。
“老婆……”葉三少委屈地喊了一聲,野獸頓時化身小綿羊,程安雅大窘,不由得看向下面,倒葡萄的工人們都看得清清楚楚,個個都在笑,她自然知道這不是嘲笑,只是一種戲謔,但還是覺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