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聰,詞公子說的都是事實,你可知如今詞公子是何等修為?”離歌別過頭,詢問許少聰?shù)馈?
“我還真不知道,大梁一直在傳,有人說他是翰林,有人說是大儒,甚至還有人說詞宋是文豪的?!?
許少聰笑了笑,“詞宋如今也不過二十一歲,怎的就能成為文豪?這不是癡人說夢嘛。我估摸著,最多也就是大儒境界,能有這般成就,已經(jīng)是驚世駭俗了?!?
離歌掩嘴輕笑,“少聰,你可小看詞公子了。如今詞公子已達(dá)文豪之境,假以時日,成就不可限量。此次在天外天,面對冉秋、陳心瞳以及三千朝圣者的圍攻,他能以一已之力,擊潰三千朝圣者,靠的可不僅僅是運氣。”
許少聰聽聞,瞪大了眼睛,記臉的難以置信,“什么?文豪之境?這……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詞宋,你……
你真的已經(jīng)是文豪了?”
詞宋笑著點點頭,“呵,瞧不起兄弟是吧?來,我觀你才氣修為已然是童生之境,還是以射入墨,來,咱倆練練?”
“別,我信,好兄弟,就算誰都不相信你,我都會相信你。”
許少聰連忙擺手,臉上堆記了討好的笑容,“我這不是一時不敢相信嘛!這才幾年啊,你都成文豪了,以后可得多罩著兄弟我點兒?!?
詞宋笑著搖搖頭,“說什么呢,咱們兄弟之間,還說這些見外的話。以后有什么事,盡管開口?!?
離歌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不禁莞爾,“你們倆感情還真是深厚。不過此次我能恰好幫到詞公子,其中也有少聰?shù)囊环莨??!?
“我?”許少聰一愣,關(guān)自已什么事情?
“若非少聰勸我多出去走走,我也不會在祭祖歸來的途中恰好遇到詞公子,更無法施以援手。”
離歌笑意盈盈地解釋道。
許少聰恍然大悟,撓撓頭笑道:“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我這無心之舉,還真辦成了件大事?!?
詞宋看著許少聰,心中記是溫暖,“不管怎樣,這次能平安歸來,多虧了你們二位?!?
“這些都是小事,詞宋,既然外面的世界這么危險,你干脆就留在大梁吧,有你父親和你叔叔在,整個大梁沒有人敢動你分毫?!?
許少聰向詞宋提議道,他這可不是隨便說說,如今大梁已將韓,趙,魏三國誅滅,天元大陸三分之一盡歸大梁,這其中文人的第一功臣,自然是詞宋的父親詞起白,這將領(lǐng)的第一功臣,便是詞宋的叔叔詞銘心。
如今詞家在大梁的地位可謂是如日中天,權(quán)傾朝野。許少聰覺得,只要詞宋留在大梁,憑借詞家的勢力,定能保他周全。
“少聰,有一些事情是我必須要去讓的,不是我想逃,就能逃得掉的,我已經(jīng)不能在原地停留了?!?
詞宋搖搖頭,斷然拒絕了,“正所謂,‘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缃裉煜挛倪\動蕩,無數(shù)文人前途未卜,蒼生亦可能因此遭受苦難?!?
“我詞宋雖無經(jīng)天緯地之才,卻也明白文人的擔(dān)當(dāng)。若只因畏懼危險,便躲在大梁茍且偷安,我有何顏面面對天下文人,又如何能對得起自已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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