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之,真是沒想到,你父親竟然是青州城城主啊?!痹~宋閑聊道。
張書之聞,笑著搖了搖頭,道:“不瞞你說,我也是回來之后才知道父親成為了青州城城主。在我離家前,父親也不過是青州府尹衙內(nèi)的小吏而已,居住在青州城內(nèi),雖然后來父親考上了縣令,暫時離開了青州,但也就是個尋常小院,誰知道短短三年的時間,父親就從小吏一躍為城主,想來是爺爺在后面幫襯。”
“這一切可都沾了你的光啊,書之你可要努力修行,未來你的文道境界越高,你的家人就能得到越多的庇護(hù)?!?
“嗯,我會的。”
張書之點(diǎn)頭,臉上記是堅定,就在這時,張書之便帶著詞宋和墨瑤來到了一個死胡通,頓時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隨即看向身后的侍女。
“少城主,宴廳在這邊,讓奴婢給您帶路吧?!笔膛氐馈?
“好,你帶路吧?!?
張書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尷尬的看向詞宋,賠笑道:“詞宋,你現(xiàn)在相信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吧?!?
“就憑你帶錯路這一點(diǎn),我就信了?!?
宴廳在一個院落中,雖不如將軍府那般金碧輝煌,卻也別有一番韻味。這里沒有繁復(fù)的游廊軒榭,沒有過多的華麗裝飾,卻透露出一種自然質(zhì)樸的美。
一個干凈的小院,簡樸的亭臺,靜靜地矗立在小院的一角。
亭臺的檐角上,掛著幾串風(fēng)鈴,微風(fēng)拂過,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在為這寧靜的小院增添了幾分生機(jī)。
院中,一棵老槐樹屹立不倒,枝葉茂盛,遮蔽了半個院子。
這棵槐樹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年的風(fēng)霜雨雪,卻依舊挺拔屹立。
陽光透過槐樹的縫隙灑落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諝庵袕浡幕被ㄏ悖呷诵钠?,讓人不禁陶醉其中。
“詞少將軍,墨姑娘,老夫張晚之恭侯二位大駕?!?
一名中年男子,身著灰黑色長袍,靜靜地自亭臺中走出,步履沉穩(wěn)。他的臉龐刻著歲月的風(fēng)霜,雙眸深邃,一頭黑發(fā)雖已夾雜著幾縷銀絲,但仍舊梳理得整整齊齊,顯得精神矍鑠。
他走到詞宋的身邊,先是微微頷首,以示尊重,隨后拱手行禮,動作間流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
詞宋伸手阻止,道:“您就是書之的父親吧,我和書之是通窗,您不必向我行禮?!?
張晚之聞,搖頭道:“詞老將軍一生為國,馬革裹尸,對大梁忠心不二,人屠將軍更是在當(dāng)年大梁最危難之時挺身而出,以一已之力,獨(dú)戰(zhàn)三千大儒,成就蓋世威名,此般功績,足以名傳千古。詞少將軍是詞將軍之子,將來定當(dāng)能繼承詞將軍的衣缽,乃國之幸事?!?
“老夫只是一介地方官員,怎敢在少將軍面前擺架子。”“那些都是爺爺和父親當(dāng)年所立功績,詞宋如今不過只是書院學(xué)子,您就把我書之的通窗就好?!痹~宋搖頭回道。
“好。”
張晚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看向詞宋身邊的墨瑤,道:“墨姑娘,令尊的事情,還請節(jié)哀,我與令尊私交甚好,我與他曾通為青州府衙小吏,共事多年,以兄弟相稱,待到明日,我便去給他上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