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誰?。俊?
“開門,是我!”
張遠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門一看。
只見蕭若初站在門口,身子似乎還在微微發(fā)抖。
他記臉無奈:“大姐,你也不看看現在什么時侯了,跑我這邊來干嘛?”
見到這張熟悉的面龐后,蕭若初忐忑不安的心終于歸于平靜。
這男人是可惡了點,帶來的安全感卻是毋庸置疑。
然而瞥了一眼后,她立馬轉過了身子,嗔怪道:
“你怎么睡覺連衣服都不穿,這么喜歡耍流氓?”
張遠扯著短褲一角,說道:“不是穿了一條褲衩子嗎?還有......什么叫我喜歡耍流氓?又沒有穿著這個去外面亂跑,我耍給誰看?。俊?
“強詞奪理!”
“這還叫強詞奪理.......算了算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說不過你。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該不會良心發(fā)現,找我來履行約定讓我渣一次吧?”
“你想得美!我房間洗手間的水龍頭關不嚴,一直發(fā)出滴水的聲音,聽著就煩人,睡不著!”
張遠沒有多想,說道:“你的意思是想和我換個房間?行吧行吧,你想換就換,剛好我這里安靜得很,什么聲音都聽不著?!?
頓了頓后,他小聲嘀咕:“小妞,也就哥寵著你,大半夜被吵醒也不發(fā)脾氣,換其他人誰會陪你折騰?!?
當張遠把衣服套在身上,正準備出去之時。
蕭若初拉了下他的衣袖,用細若蚊吟的聲音說道:“你別走......”
見狀,張遠頓時樂了。
他總算反應了過來。
這哪是什么房間滴水煩的睡不著。
而是被嚇得不敢一個人睡覺。
就這還堅定的無神主義者呢,膽量小的可憐。
張遠的泡妞經驗非常豐富。
知道這妹子是鼓足了勇氣才跑過來尋安慰。
這個時侯肯定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得找個臺階,讓她順順利利的走下來。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擔心我撥打小卡片上面的電話,特意留在這里監(jiān)督我對吧?”
妹子撇過腦袋,哼道:“就是!”
“我記得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啊,讓我想叫幾個就叫幾個,都由你來買單,怎么態(tài)度轉變的這么快?”
“呃......那些女人不干凈,到時侯別招惹什么傳染病?!?
“就算惹了傳染病,得病的人也是我,和你有什么關系?”
蕭若初硬著頭皮道:“都答應了讓你渣一次,怎么可能和我沒關系?”
“那......你今晚就是來送的?”
“要我說多少次,必須等招標會結束才行!今晚絕對不可能,死了那條心吧!”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忍住啊。”
蕭若初從懷中摸了把剪刀出來,美目圓瞪:“你敢!我閹了你!”
張遠擺了擺手:“這都能搞到,算你厲害!行行行,不碰總行了吧。不過......這房間就一張床,連個沙發(fā)都沒有,要不你擱地上湊合一晚?”
“為什么不是你在地上湊合一晚,你個大男人就不能稍微有點紳士風度,讓一讓我?”
“大半夜被你吵醒就算了,還讓我睡地上,你當我有受虐傾向?”
說罷,張遠直接往床上一躺,扯上被子蓋上:“吶,留了一半的地方給你,你可以放心,我保證不會越過中間這條線,你愛睡不睡!”
見狀,蕭若初緊咬著嘴唇。
這男人真是一丁點風度都沒有!
她本想賭氣回自已的房間,可又實在不敢。
她鼓足了全部的勇氣,麻著膽子穿過寂靜昏暗的走廊才來到張遠的房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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