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莫不是以為他不知道吧,還不是默認了這群人胡作非為!”
“支持!”
還有人表示不解:“咦......帶頭動手的那娘炮誰啊,我仔細看了很久,似乎并不是遠航汽車的股東。”
評論發(fā)出來后,有人回復(fù):“噓!這位的身份更加恐怖,我知道,但我不敢說!”
“不是,有這么夸張嗎?連說都不敢說,怎么,怕人家順著網(wǎng)線把你抓起來啊?”
“真有這個可能!我可以稍微給點提示,他是京城人,姓裴!”
“我懂了,原來有著通天的背景啊,難怪這么肆無忌憚?!?
幸虧酒吧里面比較嘈雜,只能錄到完整的畫面,聲音卻模糊不清。
要是讓廣大網(wǎng)民知道裴元欽等人接下來打算干嘛,憤怒的網(wǎng)友估計會一把火把遠航汽車項目部都燒掉。
........
另一邊,豪華酒店的套房內(nèi)。
裴若裳將腦袋緊緊埋在枕頭下面,臉頰仿佛被火烤過一般,紅的發(fā)燙。
“張遠哥,夠,夠啦,我真沒臉見人了.....”
張遠將枕頭拿開,側(cè)躺在裴若裳旁邊,在她嬌嫩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
“傻丫頭,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害羞,再說了,我也不會和別人說啊?!?
“你敢!”裴若裳捏著粉拳,嗔道:“要是講出去我不理你了!”
張遠伸出臂彎,將妹子擁在懷中:“好好好,保證不講出去,這樣總行了吧?!?
“可,可是,張遠哥,你不會覺得我很怪異嗎,會不會嫌棄我啊......”
“想多了,喜歡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嫌棄。非要從生理學(xué)角度來看的話,女性毛發(fā)少是因為l內(nèi)雄激素水平較低,并沒什么大礙,更談不上怪異,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噢......”
有了官方的解釋后,裴若裳終于松了口氣。
在她的認知里,張遠毫無疑問是權(quán)威中的權(quán)威。
張遠哥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
并且,這世上有且僅有他一個男人知道這個小秘密,只要他不介意就行。
裴若裳躺在張遠的臂彎上,緩緩敘說:
“張遠哥,在很早很早之前,許多醫(yī)生都說我可能活不過二十歲,當時我還不相信,認為只要意志力足夠,一定可以和病魔抗爭。”
“但前段時間病倒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不管意志力多強都無濟于事,該來的遲早會來,虛弱,胸悶、心慌等癥狀不管怎么調(diào)整都不會消失?!?
“尤其是偷偷聽到筱寒姐和我爸的對話,說我的情況最多也僅能堅持不到五年,非要手術(shù)的話,成功率也不足三成?!?
“當時我真的很絕望、彷徨、無助,這個家里面,爺爺、爸媽還有哥哥都非常非常疼愛我?!?
“我不怕死,唯獨害怕他們在我走后會傷心難過,這些我都不敢和他們說,還得盡量裝作一副積極樂觀的樣子,生怕他們會擔心?!?
“再到后面,我遇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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