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2”,一張“3”,一張“5”現(xiàn)了出來,關鍵......還不是通色。
換而之。
這就是炸金花里面最小的牌型,卻??吮樱ㄉ蚰ㄊ种械娜龡la。
也許每個地方的玩法都不一樣,但開始玩之前他們就已經把所有規(guī)矩都講清楚了,其中包括這一條,沈墨川就是想不承認也不行!
“什么?。?!”
沈墨川的瞳孔驟然收縮,像是被強光刺傷的貓眼。
嘴角那抹勝券在握的冷笑還凝固在臉上,面頰肌肉卻已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他喉結上下滾動,額角沁出的冷汗滑進眼眶,蜇得他生疼。
“這......這不可能!”
裴元欽輕飄飄說道:“墨川兄弟,事實就擺在了眼前,有什么不可能?愿賭服輸是最基本的品德,你該不會不想認賬吧?”
沈墨川非常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絕不可能這么巧,除非你腦子有問題,否則怎么會拿這么小的牌跟到最后?”
“先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的牌非常爛。不過是不想讓兄弟們掃興而已,說白了,我就是贏了太多想故意送點出去,哪會知道剛好大過你的牌啊,墨川兄弟,這就是命,得認!”
沈墨川只差把牙槽咬碎。
他再怎么愚鈍也反應過來了,自已百分百被讓局了。
他憤怒的指著裴元欽,厲聲道:“一定是你們出老千,否則絕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這話說完后,卡座內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面色不善的盯著他。
裴元欽仿佛變了個人似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冷說道:“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你說我們出千,有證據(jù)沒?”
“我......”
沈墨川被嗆的啞口無。
牌是裴元欽洗的,但切牌的人是他,這點毋庸置疑。
但他一個菜鳥,就算當著他的面動手腳也絕對看不出來。
尤其在場的人都是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別說沒有證據(jù),即便有也被吃得死死的。
清醒之后的沈墨川沒有就此再多爭辯,泄了氣般的說道:“算了,不管你們有沒有出千我都認栽,裴少,我不奉陪了,咱們后會有期!”
話音落下后,他就朝著卡座外面走去,卻被幾個粗壯的保鏢擋在了門口。
“我說墨川兄弟,你是不是還忘了什么?”
裴元欽拿出剛剛那張欠條,悠悠說道:“這一千萬你打算什么時侯還?哦,上面還寫了時間,今晚十二點以前,沒錯吧?”
沈墨川咬牙切齒:“我都把帶來的老本都輸光了,你們還要怎樣?”
“呵呵,是我讓你輸光的?還是說我求著借錢給你?白紙黑字記載的明明白白,難道還想賴賬不成?不還錢你猜我會不會讓你走出這扇門,真當我裴元欽是讓慈善的?”
沈墨川雙眼通紅,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們.....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分明是你們合伙出千讓局,別以為我不知道!”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沈墨川臉上,把他打的眼冒金星。
“勞資平時最煩你這種輸不起的人,贏錢的時侯就笑嘻嘻,一旦輸了就各種耍賴,居然還敢說老子出千,玩不起特么的就別玩!打電話找人湊錢吧,不湊齊這一千萬你的下場會很慘!你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已身l各個部位被砍下來喂狗!”
沈墨川怕了。
真心怕了。
他知道這些人不是什么善茬,既然說出口就能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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