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半晌又不冷不熱的說了句:“喜歡就多去看看。”
席容煙回味著魏祁這話里的意思,他是說她可以常出去看梅花了么。
那她想要回去看看母親,他會應(yīng)么。
席容煙張張口,到底沒有敢說出來惹些不必要的麻煩,只是嗯了一聲。
玉帶解下來,席容煙替魏祁解開衣襟,將他的外裳掛在架子上,又去解他的內(nèi)袍。
她站在他面前給他解領(lǐng)口,兩人離得很近,呼吸都仿佛碰在了一起。
魏祁低低看著席容煙,他伸手落在她后腰上,將她的身子往身上貼過來。
席容煙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魏祁。
魏祁幽深晦澀的目光看著她,又沙啞道:“繼續(xù)?!?
席容煙只好繼續(xù)給魏祁解領(lǐng)口。
只是那落在她腰上的手掌在反復(fù)摩挲揉捏,又從她衣擺處捏進去,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魏祁這樣的動作,后面是什么意思。
她強忍著那只手的騷擾,面色平靜的給魏祁脫完了內(nèi)袍。
魏祁托著席容煙的身子抱在懷里,他捏著她的臉仔細看,像是摸著豐滿了些,抱起來也沒那么輕了。
這些日席容煙的胃口閉之前稍微好了一些,只是她夜里不吃糕點了。
魏祁擔(dān)心席容煙不吃,肚子里的孩子就長不好。
他的手落到席容煙的肚子上,忽的問:“餓了沒?”
席容煙不知道魏祁這個時候,沒頭沒腦的問這一句做什么。
她搖頭:\"不餓?!?
魏祁看了看她,今日席容煙沒怎么吃東西。
他讓外頭的鐘嬤嬤將糕點端進來,他拿了一塊,喂在席容煙唇邊,淡漠的眸子看她:“吃?!?
席容煙想這人是不是有毛病,來的晚將她吵醒不說,還逼著她吃。
席容煙不想與魏祁這瘋狗計較,她也順順從從的低頭咬了一口。
她原想著應(yīng)付過去,可魏祁卻好似喂上癮了一般,又給她喂了一塊。
席容煙被他給塞了三塊了,再吃就要吐了,眼看著魏祁還要拿,她抬頭看向魏祁:“皇上要撐死臣妾?”
魏祁一頓,看著手上糕點。
這是她喜歡的玫瑰芙蓉酥。
一個并不大,才小半個手掌那么大點,他可以一口一個,即便席容煙吃了三個,也沒有多少。
她一整日都沒怎么吃東西,這點根本喂不飽。
他唇邊壓著冷冷淡淡的弧度,眸子看著她:“朕說過,別忤逆朕?!?
席容煙咬牙切齒的捏緊手,恨不得這時候給這條瘋狗一巴掌。
但她現(xiàn)在只能極屈辱的順從。
又吃了兩個,席容煙膩的要作嘔。
魏祁看席容煙像是實在吃不下的模樣才作罷了。
他擔(dān)心的看著她,吃的這樣少,身子就要變差,將來怎么生孩子。
席容煙忙著凈口,沖淡口中甜膩的味道,心里頭已經(jīng)將魏祁罵了八百遍。
魏祁凈了手,抱著席容煙去睡。
他從后面抱著,手掌放在席容煙的小腹上,又將牙齒要在席容煙的肩膀上。
席容煙疼的不行,終于忍不住去推魏祁的頭。
這狗是不是有病。
魏祁的臉被席容煙的手退的變形,但她越推,他便咬的越重。
直到他口中嘗到了血腥味,直到席容煙吃疼的輕叫出聲。
那只推他的手終于安分了,或許她也總算明白,她越推,她就越疼,老老實實的收了回去。
魏祁想要斬斷席容煙叛逆的爪子,不吃疼是教不會的。
他松開口,目光幽深的垂眸看著她肩膀上那深入皮肉的印子。
有一瞬間,他想要在這里烙下獨屬于他的烙印,讓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染指。
他目光又落在牙印旁邊軟嫩白皙的皮膚上,又低頭咬上去。
他慢慢用力,但這回人聽話了,沒有再伸手過來推他,連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魏祁是滿意的。
他的手覆在她肩膀上,微微撐起身看她,卻見著她枕下濕了一片。
一滴淚珠子正從她眼角劃過鼻梁,又落到她另外一邊的臉頰的上。
魏祁將人扳過來,對上的是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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