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則是看向了秦越:“秦越是吧?鬧事兒也不看看地方,這是你能來鬧事兒的地兒嗎?滾出去看看醫(yī)館的匾額上是誰題的字!”
“另外,這醫(yī)館是我的,所需要的手續(xù)都是齊全的,在醫(yī)館行醫(yī)的幾個學(xué)生也都是拿到了資格證的,你們有什么資格抓人?”
聽見這話秦越一時語塞,他旁邊的人可不管那么多,他們收了錢,自然是要把事兒辦好的,就算是不能把醫(yī)館查封了,也得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小子,我不管那么多,既然我們接到了舉報,你們就得乖乖的跟我們回去配合調(diào)查!”男人雙手抱臂冷聲說道。
“我爺爺是張永年!”張連翹直接將老爺子的名頭搬了出來,對面的人愣了一下,隨后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秦越。
“那又怎么樣?就算是張神醫(yī)本人,也應(yīng)該配合調(diào)查吧?”秦越硬著頭皮說道。
旁邊的人在他耳畔低聲道:“秦少,這丫頭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張神醫(yī)我們可招惹不起啊,就連局長都得敬他三分!”
“只要稍微教訓(xùn)他們一下就行,事成之后我再給你們加二十萬!”秦越低聲說道。
見幾人嘀嘀咕咕林陽就知道他們沒憋什么好屁,直接掏出手機給朱振華打去了電話。
“朱市首,別來無恙啊?!?
聽到這個稱呼幾人都懵了,這小子還認識市首?真的假的?
秦越也沒想到林陽的人脈會這么廣,但還是佯裝鎮(zhèn)定的說道:“別信他!他肯定在虛張聲勢!”
此時秦越身邊的人都明顯有了跑路的意思,但是看在錢的份兒上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小子,你給誰打電話都不好使,我們是按照規(guī)章制度辦事兒!”
林陽沒有理會他,對著電話叮囑了兩句之后按下了掛斷。
隨后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淡定的看向了眼前的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是連翹的同學(xué)吧?”
“喜歡一個人應(yīng)該放心大膽的去追求她,而不是用這樣的手段去刺激對方?!绷株栔苯硬鸫┝饲卦降男“褢?。
秦越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一旁的路飛飛冷哼一聲:“你算個什么東西?就你這樣的也配喜歡連翹?”
張連翹更是皺眉看著秦越:“秦越,我看不起你!”
被幾人這么一刺激,秦越徹底怒了,對身邊的人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抓人?。“阉麄兌冀o抓起來!”
就在這時,其中一人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見上面的備注男人頓時驚出了一腦門的冷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局長打來的!”
一群人頓時鴉雀無聲,男人接起了電話,電話那端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接完了電話之后男人趕緊朝著林陽等人鞠躬道歉:“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都是他讓我們干的!”
將所有的事兒推在了秦越的腦袋上之后一群人匆忙跑了出去,只留下秦越一個人站在原地。
局面甚是尷尬,秦越一張臉漲的通紅,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小子,輪到我了吧?”
路飛飛活動著手腕走出了柜臺,臉上帶著幾分陰損的笑容。
這小子這么損,必須好好的教訓(xùn)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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