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茶樓的門之后,林陽便回酒店收拾東西去了機(jī)場。
好在之前改簽了,他到機(jī)場的時候剛好趕上飛機(jī)。
好巧不巧,一上飛機(jī)他就看見了張連翹,倆人的座位還是挨在一起的。
“你不是早上就走了嗎?”林陽詫異的問道。
“京都有幾個叔叔非得拉著我吃飯,讓我給他們號脈,所以晚了點。”張連翹解釋道。
隨后兩人便討論起了醫(yī)術(shù)來,說的盡是一些云里霧里的東西。
就在這時,后排的人猛地踹了一腳林陽的座椅:“瑪?shù)拢∮型隂]完了?不知道公共場合不能大聲喧嘩???”
林陽蹙眉站起身看向了對方:“我們剛才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你別沒事兒找事兒。”
“小子!你幾個意思?你特么吵到我睡覺了!”
剛才兩人談話的時候還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現(xiàn)在對方非得這么不依不饒。
周圍的乘客也發(fā)出了不滿的聲音,但是這些不滿是對于那男人的。
一旁的空乘也走了過來,看著幾人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麻煩幾位小聲一點,別打擾到其他的乘客?!?
“瑪?shù)拢∈撬麄兿瘸忱献铀X的!”
男人當(dāng)即怒吼了一聲。
空乘的臉色有些難看,對男人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覺得吵的話我們可以給您提供耳塞?!?
“我不戴那破玩意!”
空乘可憐巴巴的看向了林陽兩人,林陽招呼著張連翹坐下,對一旁的空乘說道:“沒事兒,我們不說話就行了?!?
“謝謝您。”
空乘感激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后對后排的男人說道:“先生,飛機(jī)就要起飛了,麻煩您坐在位置上系好安全帶?!?
男人也沒再難為對方,就那么坐了下來。
然而飛機(jī)飛到一半,后排的乘客忽然發(fā)出了驚呼聲,慌忙的呼叫起了空乘。
空乘趕來一看,好家伙,剛才還在囂張跋扈的男人此時突然開始渾身發(fā)抖口吐白沫。
“我是醫(yī)生!”
林陽毫不遲疑的站了出來。
雖然之前跟對方有點口角,但是救人要緊。
“太好了!麻煩您趕緊給他看看!”
空乘趕緊招呼著后排的乘客讓出了位置來,林陽擠進(jìn)去之后問空乘要了毛巾塞進(jìn)男人嘴里,隨后兩針便讓男人停止了抽搐。
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周圍的乘客都瞪大了眼睛,剛才的男人此時眼神也逐漸有神了,呼吸漸漸地平穩(wěn)了下來。
“這是典型的癲癇,有這樣的病史下次還是別坐飛機(jī)了。”林陽看著男人淡淡的說道。
男人卻在他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隨后扯掉了嘴里的毛巾。
“你剛才對我做什么了?”
“先生,您剛才突發(fā)癲癇,是這位醫(yī)生救了您!”一旁的空乘解釋道。
“你是哪個醫(yī)院的?你叫什么名字?把你身份證給我拍個照!”男人當(dāng)即抓著林陽說道:“這樣的話我的身體要是出了問題我才能找到你啊!”
此話一出周圍的乘客紛紛為林陽抱不平:“這人怎么這樣啊?人家剛救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