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打量了一下龐北,隨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要喝點什么?”
“隨便來點東西,暖和一下身子?!?
龐北走到柜子前,他單手放在柜子上,然后將盧布放在桌上,酒保掃了一眼錢,接著警惕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喝酒不要錢的么?”
酒保很淡定地抽出幾張,然后向龐北展示了一下:“這些足夠了。”
接著酒保旋轉(zhuǎn)那肥壯的身軀,他哼哼唧唧地在柜子上拿出一個看起來就斑駁發(fā)黃痕跡的透明酒瓶,然后倒了兩杯酒放在桌上。
還沒喝,就光聞味兒,就有一種面前放著的就是他娘的一杯酒精的錯覺!
不過龐北沒說什么,他淡定地拿起酒就喝。
甄挽月更是無所謂,她抓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見到兩人沒有什么特別,酒吧嗤笑:“怎么?這么冷的天還出來,是走線做生意的吧?”
龐北微微一笑:“我是來喝酒的,沒別的目的,不用擔(dān)心?!?
說到這里,龐北接著將酒杯放下,而這個時候,在角落里幾個喝酒的人,神色不善的盯著他們,酒??戳怂麄円谎郏S后對龐北說道:“喝完了,就走吧,這里對外鄉(xiāng)人并不歡迎?!?
龐北嘴角上揚,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角落里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那幾個人,他看向酒保問:“怎么?那幾個人在這地方說的算?”
酒保神色一擰,他探著身子,神色嚴(yán)厲地警告:“如果你喝完了,就從這里滾出去。別死在我的店里,我還要做生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四個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的走來,那五大三粗的樣子,光看外表感覺龐北夠嗆扛得住他們一拳。
龐北似乎并不把這四個人當(dāng)回事兒,他笑了一下,但很快這四個人就將他和甄挽月圍住。
而且一個個的表情似乎龐北要再敢放肆就準(zhǔn)備痛扁龐北一頓。
龐北嗤笑一聲:“還是這么俗套,我這人就不喜歡打架,但怎么總有人自己送上來被揍呢?賤不賤?”
甄挽月則用余光瞥了一下這群人,她冷哼道:“要不我怎么瞧不起滿腦子就只有肌肉的生物呢?真沒意思!”
酒保這個時候開口說道:“外鄉(xiāng)人,這里可不是你們能放肆的地方,現(xiàn)在你只能在地上爬著出去?!?
龐北無奈地搖頭,接著嘆氣道:“本來就是來喝點酒的,非逼我出手,我最多也就是打聽一些消息的,何必呢?”
“打聽消息?打聽什么消息?”
龐北雙眸放光,他咧嘴一笑:“殺手在哪兒,你們應(yīng)該知道的吧?”
酒保一愣,接著他目露兇光,給龐北身后四人一個眼神。
就在其中一人把手放在甄挽月肩膀上的瞬間。
啪?。?
突然槍響,接著那人直接倒下,這里活下來的四個人,都沒看清楚龐北是怎么拔槍的,他們一驚,隨后有一人把手伸進懷里要拔槍。
結(jié)果甄挽月的槍也響了!
啪??!
槍響之后,甄挽月雙手抬槍,對著剩余或者的兩個人:“蹲下,最好別惹我。我這人脾氣不好,容易走火!”
酒保臉色一沉:“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龐北嘴角上揚,他微微一笑:“安德烈先生之前的熱情款待,讓雅典娜小姐難忘終身,所以這不是讓我來親自道謝來了么?”
甄挽月一愣:“……”
她發(fā)現(xiàn)了,龐北要是不是人起來,也就沒這些牲口什么事兒了!
他都可以這么無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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