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兄弟駁你面子,是咱這幫人就適合在路面趴著?!庇攘炼似鹁票f道:“你這樣,如果日后咱在木塔混不下去了,那肯定第一個投奔你。我這點人和槍,都歸你調(diào)遣,行不?!”
何大川端起酒杯,也笑著說道:“行,你這話,我可記住了昂!”
“哈哈,好勒,來,干了!”
說完,二人撞杯一飲而盡。
酒席結(jié)束后,尤亮非得要安排一下何大川和孟璽,但倆人卻找借口給推脫了,乘坐直升機離開了木塔。
飛機上,何大川松了松領(lǐng)口說道:“還真讓你說準(zhǔn)了,現(xiàn)在沒人愿意當(dāng)兵?!?
“他不說了嗎,木塔待不下去了,就投奔你嗎?!泵檄t插著手,淡淡地說道:“你照我說的做就完了?!?
“都是朋友,我怕以后不好意思碰面。”何大川假惺惺地回道。
孟璽翻了翻白眼:“朋友個幾把,你能第一個找到他,就說明你想吃他。”
“嘿嘿!”何大川賤嗖嗖地笑了:“他手下的人,年輕的很多,而且人數(shù)也不少,我看了確實眼饞?!?
“你不要搞得太激進?!?
“我心里有數(shù)?!焙未蟠c頭。
……
重都。
秦禹正安排后續(xù)工作,準(zhǔn)備趕往八區(qū)參加顧婚禮之時,突然接到了吳迪的電話。
“喂,咋了?”
“你啥時候到啊?”吳迪問。
“我準(zhǔn)備明天走啊,咋了?”
“都帶誰???”吳迪問得很細。
“就我媳婦,孩子,還有師部的幾個人,咋了?”秦禹順嘴回道。
“你把老貓也帶上吧,我有事兒跟他說?!眳堑现闭f道。
秦禹眨了眨眼睛:“你和他有啥事兒說???”
“你甭管了,你帶上他就行?!眳堑闲χ氐溃骸耙娒婺憔椭懒恕!?
“主要他現(xiàn)在挺忙的,不知道能不能去?!鼻赜硪矝]敢把話說死。
“你讓下面的人頂他兩天唄!”吳迪堅持著說道:“我有好事找他,真的。”
“到底啥事兒啊?”秦禹也好奇了起來。
“呵呵,見面跟你說,你帶上就行了?!眳堑匣兀骸拔?,還有鄭開將軍的兒子,和其他幾個人,也明天就到。”
“行,我知道了。”秦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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