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病房內(nèi),一陣咳嗽聲響起,秦禹迷迷糊糊地起身,本能摸了一下自己滾燙的額頭。
“師長,你沒事兒吧?”小喪立即問道:“你眼珠子都紅了。”
“沒休息好,沒事兒?!鼻赜砜粗麊柕溃骸翱煽赡??”
“她打完針就走了,去幫后勤部估算南側(cè)城墻缺口附近的民房損失,準(zhǔn)備給民眾一些補償?!毙瘦p聲回道。
“嗯,陳系部隊的進來了?”秦禹又問。
“嗯,進來有一會了,但可可不讓我叫你。”小喪點頭應(yīng)道。
“不讓叫,也躲不過去啊?!鼻赜矸鐾绕鹕恚骸皠e等著人家來找我了,還是我去找他們吧,走。”
“你還是讓醫(yī)生看看吧?!毙试賱瘛?
“現(xiàn)在沒工夫,回川府再說吧,沒事兒?!?
秦禹起身穿好軍大衣,一邊咳嗽著,一邊向室外走去。
……
一個半小時后。
市政大樓內(nèi),秦禹強打著精神,伸手沖陳俊說道:“你來了,我心里就踏實了?!?
“我爸原話,你是西南第一猛將!”陳俊很開心,難得主動舔了一句秦禹。
“將士賣力,外圍部隊可靠,我才僥幸不辱使命?!鼻赜硪婈惪∩磉呌腥?,也很謙虛地回道。
“行了,咱倆都別假惺惺了,屋里談?!标惪∽隽藗€請的手勢。
仗打贏了,眾將領(lǐng)自然都是美滋滋的,坐在屋內(nèi)談話,也是一派歡樂喜悅的氛圍。sm.Ъiqiku.Πet
寒暄完畢后,陳俊喝著茶水,輕聲沖秦禹說道:“我和上面聊了一下,九江鬧不好,還是得放,不然對面就沒完了。聽說軍政總部已經(jīng)全面戰(zhàn)備了,連艦隊都從側(cè)面向九江靠攏了。”
“嗯?!鼻赜睃c頭。
“你跟顧系通個氣,把我們這邊的意思,給他們明確說一下。”陳俊插手說道:“這個事兒,畢竟大家都用力了,咱們內(nèi)部還是要達成統(tǒng)一共識?!?
“這個不用問了?!鼻赜碇苯踊氐溃骸拔乙呀?jīng)問過顧司令了,他的態(tài)度也是撤。但條件是,必須有戰(zhàn)后賠款,和在鹽島問題上的退讓。”
“這是肯定的?!标惪⌒χ氐溃骸拔业乃悸肥牵诰沤^半的主要官員位置,市議會桌上,我們也要坐滿二分之一的人馬。同時,周興禮必須讓我爸,以及一戰(zhàn)區(qū)部分資格老的將領(lǐng),進司令部擔(dān)任主要職位。還有,南滬那邊,我們也要在一些關(guān)鍵位置上要名額??傊@一仗是鋪墊,我們現(xiàn)在得拿主要權(quán)利了,為以后做打算?!抱靑qiku.
“可以啊。”秦禹點頭:“即使明面上不劃江而治,那也得讓軍、政力量平衡?!?
“等回頭談的時候,我?guī)湍阋粋€七區(qū)陸軍大學(xué)特約授課將領(lǐng)的頭銜,讓你當(dāng)教授?!标惪⌒χa充了一句。
秦禹擺了擺手:“這都是虛名,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事兒。”
“你就愛財,這我知道。”陳俊拿話調(diào)侃著秦禹:“聽說,你都給民眾銀行的金庫給干開了?我說兄弟,你現(xiàn)在咋說也是一方諸侯了,咱做事的時候,能不能稍微穿點衣服?。俊?
秦禹崩潰:“不是我讓干的,是下面部隊腦袋一熱,就給金庫砸開了。但后來我都處理好了,你就別拿這事兒涮我了,行不?”
“哈哈哈!”
陳俊等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