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罕重鎮(zhèn)南側,對外關系部的主樓房間內。
浦生坐在沙發(fā)上,眉頭緊皺地問道:“俊生,你怎么看這個事兒?”
“司令心里的想法,我是揣摩不好的。”一名中年插手回道:“但有一件事兒,是現(xiàn)在就能確定的?!眘m.Ъiqiku.Πet
“什么事兒?”浦生問。
“那就是以浦興邦為首的新派軍官,心里都傾向于咱們浦系重新做選擇啊?!苯锌∩闹心?,面色嚴肅地說道:“在跟川府系,陳系,八區(qū),以及九區(qū)幾方面緩和關系的事情上,他們一直都是很積極的?!?
“是的?!绷硗庖幻心暌颤c頭附和道:“浦興邦的態(tài)度已經很明朗了,他是支持重新做選擇的?!?
浦生聞聲沉默。
“不過,在與三大區(qū)緩和關系的事兒上,浦興邦是鋪墊了很久的?!笨∩伎家幌吕^續(xù)說道:“又是開會搞套路,又是幾次接觸后,才決定交換戰(zhàn)俘,這說明……他和司令心里也清楚,咱浦系對三大區(qū)有敵意的高級將領,是不在不少數(shù)的,所以才用各種細節(jié)鋪墊,來讓這事兒看起來不那么突兀。”
浦生插著手掌:“你們覺得,興權可以爭取嗎?”
“當然可以,他是非常反感與三大區(qū)接觸的,心思跟我們一樣?!笨∩従忺c頭應道:“除了興權外,還有一個勢力可以接觸。”
“浦明系嗎?”浦生反應很快地回道。
“是的,浦明的犧牲,是秦禹和九區(qū)一手造成的,他的老部下,對這兩方勢力也非常反感?!笨∩nD一下,繼續(xù)回道:“如果我們要讓司令改變想法,那這些人都是可以爭取,與我們共同進諫的?!?
李致勛聽到眾人的分析:“我覺得進諫的作用,已經不大了。”
浦生扭頭看向了他。
“不管浦司令是利用這些勢力來向五區(qū)施壓,還是他本身就想重新選擇,那他都不會聽你們的進諫的,因為這與他的核心想法不相符?!崩钪聞滋ь^看向眾人:“與其在桌下勾心斗角,那還不如想個直接點的辦法,一勞永逸。”
“怎么個一勞永逸?”俊生問。
“兩個考察團,如果一個全滅了,一個殺人了,那會是啥結果?”李致勛問。
眾人聽到這話,全部怔住。
俊生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話語平淡地回道:“這個辦法太激進了?!?
李致勛起身:“不激進,我們很難扭轉局面啊。我和姜處長已經到勐罕一周的時間了,五次請求面見司令,全都被婉拒了。這種態(tài)度,我們也沒辦法和上層交差啊?!?
眾人陷入沉思。
“你說的方法,具體怎么實施呢?”浦生突然問了一句。
俊生表情有點驚訝地看向對方,張嘴想勸,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
司令部主樓的辦公室內。
浦瞎子吃著晚飯,順嘴問了一句:“晚宴那邊情況怎么樣,去的人多嗎?”
總參謀長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面露為難地回道:“這讓我怎么說啊?!抱靑qiku.
“如實說啊。”浦瞎子皺眉回道:“這個事情還有必要吞吞吐吐的嗎?”
“嗯……由于咱們司令部,之前沒有擬定接待名單,所以參加宴會這事兒,就不是強制性的?!笨倕⒅\長話語委婉地回道:“能去的軍官全是自發(fā)的,或者是受到了興邦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