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都北門口,四臺越野車停滯,徐洋叫來的兄弟都坐在車內(nèi)。
路邊,秦禹沖徐洋問了一句:“我問了一下,硫黃島是有私人武裝的,用我在本地給你找個向?qū)???
“不用,你啥都甭管,我自己去,自己探路?!毙煅髷[手說道:“你只需要讓老金跟我別斷了聯(lián)系就可以。談的時候,我一些拿不定注意的事兒,會打電話問他?!?
“好。”秦禹點頭,拍著徐洋的肩膀說道:“注意安全?!?
“呵呵,我心里有數(shù)?!毙煅笮χc頭。
“行,走吧?!?
“哎!”
二人寒暄幾句后,秦禹等人目送徐洋遠去。
路邊,喪少有些疑惑地看著秦禹說道:“師長,這徐哥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不像是以前混地面的啊?!?
“啥叫混地面的?”秦禹挺喜歡這個喪少的,所以才略帶一些提點地諷刺道:“梳個小辮,天天拿著刀槍硬干,就是混地面的???那是虎!肚子里真有貨的,那是很怕人家看出來他是干啥的,懂嗎?”δ.Ъiqiku.nēt
“師長,你這話我就不愿意聽了。我想當初在南滬也是很有牌面的,南門喪少,你聽過嗎?”
秦禹背手看著他,話語簡潔地回道:“趕緊把車門給我打開,喪少。”
“好勒!”南門喪少立馬屁顛屁顛地拽開了車門。
……
公路上。
徐洋坐在汽車后座,抬頭沖著副駕駛的人問了一句:“蔡哥,剩下的人到了嗎?”
“到了,沒進城?!鄙砀咭幻装耸嗟牟谈?,扭頭回了一句:“按你的吩咐,在前面等著呢?!?
“不用見面了,按老規(guī)矩走,”徐洋話語輕飄地說道:“保持聯(lián)系就行?!?
“不就是個談事兒的活兒嗎?”開車的司機笑著說道:“咱用這么緊張嗎,洋哥?”
“不一定只是談事兒?!毙煅笤捳Z很輕地回道:“如果談不攏,要把對方請回川府?!?
眾人一怔,心里已經(jīng)充分領(lǐng)會了什么叫“請”。
蔡哥坐在副駕駛上點了根煙,扭頭沖著徐洋說道:“硫黃島上有私人武裝,如果要請的話,得先想想怎么脫身?!?
“昨天我看了一下地圖,如果真沒談好,那在硫黃島上請對方,幾乎沒有啥可能性。那里離陸地海岸,有二百海里的距離,對方能把地點約在這兒,說明他覺得這里很安全,也肯定有人幫他。這槍一響,海面一被封鎖,根本沒法脫身。”徐洋的風格跟梟哥,馬老二他們都有所不同,做事兒看似沒有那么硬,也不急不躁,但凡事兒心里都很有數(shù):“如果談不下來,我們要先走,在島外請他。”
蔡哥緩緩點頭:“也可以。”
“上島的話,就我們這四車人?!毙煅笱a充了一句。
“好。”
車內(nèi)核心點頭。
……
12個小時之后。
西南海岸線,普萊待規(guī)劃區(qū),公用港口碼頭附近,四臺車停在了一家食宿店外。
徐洋穿著一件軍大衣,從車內(nèi)走下來,打了個哈欠:“他這兒能安排船出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