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水廠的槍戰(zhàn)結束后,那幫參與了此次事件的槍販子根本沒用招呼,跑的比誰都快,沒用半小時就徹底消失在了待規(guī)劃區(qū),連槍戰(zhàn)過程中用的武裝皮卡,機槍,迫擊炮等武器,都處理的干凈凈,沒留下一丁點痕跡。
待規(guī)劃區(qū)內幅員遼闊,生活條件極為惡劣,但也寬容到可以包納一切東西。那些人拿上槍是槍販子,脫了衣服就是普通民眾。
自來水廠的活干完后,陳系擋在這個區(qū)域內的兩個團就撤走了。隨即二戰(zhàn)區(qū)的駐防團趕過來,看到的只是滿地彈殼,還有被關在自來水廠內的士兵。
許死得很慘,最后連尸首都沒被找到。駐防團的團長在這兒檢查了兩圈,也沒查出來啥有用的東西,只能如實向上報告。
……
中午11點多。
七區(qū)警務總局,七區(qū)總議會,同時接到了川府自治總會遞交過來的材料。這里面有一百多名藥販子的口供,視頻,以及他們在川府地區(qū)販賣違禁藥品的詳細證物。
所有證物,以及販藥人員的口供,全部指向了禾盛藥業(yè)集團。視頻里這些人將禾盛藥業(yè)是怎么操控他們販賣藥品,以及怎么回款,怎么運輸的細節(jié),抖落的干干凈凈。除了許家核心人員外,涉及此次事件的禾盛藥業(yè)高層,高達四十多人。sm.Ъiqiku.Πet
中午12點半。
七區(qū)總議會長在吃午飯的時候,接見了議會內的工作人員。
“資料我就不看了。”總議會長喝了口咖啡,皺眉沖著工作人員問道:“你就直接告訴我,禾盛能洗干凈嗎?”
“洗不干凈?!惫ぷ魅藛T直接說道:“這些販藥人員跟禾盛集團的高層接觸太過密切,因為他們之間涉及到私下返點的勾當……川府那邊把證據鏈做的非常詳細,光藥販子跟高層之間的通話記錄,簡訊記錄,以及返點打款的交易記錄,就儲存了10個g的直接證據。我讓法律顧問看了一眼,如果要按照庭審的方式判罰,那禾盛就是違禁藥的母公司,沒有任何開脫的可能?!?
總議會長沉吟半晌:“川府那邊沒有法律,如果從其他方向進行申訴,亞盟政f那邊會承認嗎?”
“這不是法律的事兒,”工作人員搖頭:“是道德底線與大區(qū)形象的事兒。你官方企業(yè)在待規(guī)劃區(qū)販賣違禁藥,那不查出來還好,可一旦證據被人家整的那么詳細,那激起的是民憤,而不是法律問題。亞盟z府不管煩不煩秦禹,他都會站在川府這一邊,這是政治正確??!”
總議會長沉默。
“秦禹最近在八區(qū)頻繁露面,人脈很廣?!惫ぷ魅藛T繼續(xù)說道:“如果八區(qū)那邊渲染和譴責這個事情,動靜一旦鬧大了,那就是全球范圍內的新聞。而亞盟政f的仲裁一旦下達,那就坐實了七區(qū)官企賣大煙的事實……這……這樣一來,事情就很被動了?!?
總議會長沉吟半晌,緩緩點頭:“好,這個事情我會跟最高政務長官辦公室打招呼的?!?
“那您休息,我先出去了?!惫ぷ魅藛T起身。
……
下午三點半。
川府第一批民眾代表進了南滬,隨即哪兒都沒去,直接在老李的安排下,來到了七區(qū)政務大樓門前抗議。
同一時間,陳家開始出招,親近他們的媒體,開始趕到抗議地點,進行現場取材。
酒店內。
老李撥通了葉子梟的電話,話語簡潔地說道:“這才剛開始預熱,我準備從川府搞一千名民眾代表進南滬。這次不把水燒沸了,絕對不退場?!?
“李哥,那邊就交給你了。”葉子梟笑著回道:“搞這事兒你比我內行?!?
“你這話謙虛了,路是你鋪的,我就是順手幫忙而已?!崩侠钶p聲問道:“許家那邊你準備怎么搞?”δ.Ъiqiku.nēt
“我不用搞啊。”葉子梟淡淡地回道:“我現在啥都不管,就坐在公司里看電視,打牌?!?
老李一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