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生活鎮(zhèn),指揮部大院內(nèi)。ъiqiku.
秦禹單獨待了數(shù)個小時后,才強迫自己從那種悲傷到麻木的情緒中掙脫出來。坐在他這個位置上是非??蓱z的,外面一大堆人等著他拿決策,上萬人的隊伍,也在等待著命令,五區(qū)更有兄弟的性命危在旦夕,他連悲傷都只能是暫時的……
下午四點半左右,眾人重新來到會議室內(nèi),與秦禹商量對策。
“無論如何,都要保馬老二他們……。”秦禹雙手扶著桌面,話語簡潔地說道:“我說辦法,大家執(zhí)行。第一,混成旅暫時不要動,因為他們一挪地點,浦系軍團一定會在線外找麻煩。現(xiàn)在向?qū)Ψ奖砺肚榫w,真打起來,就沒有任何突然性了。第二,六千人時刻準(zhǔn)備好,現(xiàn)在就要模擬最壞的結(jié)果,一旦情況失控,馬上就要能進入開火狀態(tài)。第三,老齊,徐巖,你們兩個安撫好已經(jīng)站在我們陣營的家族,民眾,我準(zhǔn)備答應(yīng)對方的條件,暫時撤出遠山。走之前,為了避免對方報復(fù),一定要先把下面的人,以及他們的親屬安排走……?!?
徐巖聽到這話,立即起身說道:“遠山才剛拿下來,你們這時候撤,對下面的影響太大了。我不同意,我覺得……?!?
站在徐巖的立場上,他是絕對不會想要放棄遠山的。說白了,他跟馬老二這幫人沒有感情,站隊秦禹也是為了能讓徐家發(fā)展的更好。
“聽我說完。”秦禹面無表情地看向他,輕聲回了一句。
“秦旅,是否從遠山撤走,我覺得你要慎重……?!?
“我讓你聽我說完?!鼻赜碇钢?,再次重復(fù)了一句。
徐巖皺著眉頭,沉默下來。
“你要明白兩點:第一,我是主事兒人,我做決定的時候,你聽著就行了。第二,我不管你是不是有人在告訴你怎么做,但你站在我的會議室里,就要適應(yīng)我的節(jié)奏。在遠山事情上,我有自己的考慮,明白嗎?”秦禹沖著他喝問了一句。
徐巖思考再三,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對方提的條件,我全部答應(yīng),先保老二他們的安全?!鼻赜砜粗娙死^續(xù)說道:“但子……子叔沒了,這個事兒我一輩子都過不去。籌碼拿回來,我一定讓重都城內(nèi),掛滿孝帶?!?
眾人聽見秦禹這么說,也都松了口氣,起碼他的狀態(tài)回來了,可以主事兒了。
“按照我說的,可以打電話部署了?!鼻赜頂[手。
大家聽到這話,立馬起身開始聯(lián)系自己的人,溝通各種事宜,包括徐巖在內(nèi),也只能按照秦禹的方向,去安撫遠山鎮(zhèn)內(nèi)的人。因為他此刻也沒得選了,再換立場也來不及了。
徐家院外,一輛汽車停滯,一名穿著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人下車,快步走向正門口。
士兵見他眼生,立即喊道:“等一下,你是來找誰的?”
“我找秦禹?!贝髦鸾z眼鏡的青年低聲回道。
“你找秦旅……?”士兵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小白從門內(nèi)走了出來,見到青年后非常驚訝地喊道:“祁哥,你咋來了?”
打扮跟以往風(fēng)格完全不一樣的小祁,張嘴剛要回話,就聽到秦禹的喊聲在院內(nèi)響起。δ.Ъiqiku.nēt
里間小院內(nèi),秦禹拿著電話,眉頭緊皺地說道:“對面的條件是,必須要釋放韓堯,所以我要提他出來?!?
奉北軍監(jiān)局的總局長,低聲回道:“這個人先不動,因為我們察覺到韓家在五區(qū)有異動,如果他們給臉不要臉,韓堯是能牽制住韓三千非常重要的砝碼?!?
“你聽不懂嗎,人不帶出來,我兄弟就會死!”
“秦禹,我希望你考慮大局?!?
“我考慮你媽的大局!”秦禹突然開罵道:“cnm的!你們軍情的人要去五區(qū)辦事兒,老子把親兄弟都交給你們了,這還不夠考慮大局嗎??。?!為什么總指揮回去了,戰(zhàn)士卻沒回去?你告訴我為什么?!”
奉北軍監(jiān)局的局長被罵的完全懵掉,他從級別上來講,可比秦禹高不少,并且他也算是老吳一脈的頂級力量,所以他完全想不到,一個后輩能跟他這樣說話。
“我明白的跟你說,對于去五區(qū)整槍擊的這個事兒,我非常不滿意?!鼻赜硪蛔忠活D地說道:“你們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和底線,搞急我,我他媽提前讓五區(qū)和三大區(qū)開戰(zhàn),全線開戰(zhàn)!就這樣!”
……
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