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市,57號院的辦公室內(nèi)。
“眼睛瞎了?怎么回事兒?”金泰洙急迫地站起身問道。
“區(qū)外負(fù)責(zé)接應(yīng)17組的人傳來電令,17組整組人員突然失聯(lián),區(qū)內(nèi)的眼線說,東埔區(qū)橋邊地區(qū)發(fā)生槍戰(zhàn),再三確定后,出事兒的就是17組。”軍官皺眉回道。
“阿,西八??!”
金泰洙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不可遏地罵道:“17組的保密工作是怎么做的,能讓整組人全部出事兒了?!”
“完了?!?
旁邊,一直在給金泰洙出謀劃策的那名中年,身體癱軟地坐在椅子上說道:“擅自啟用17組,導(dǎo)致全組人員暴露……事情大了,上面肯定會追責(zé)?!?
金泰洙聽到這話,額頭冒著細(xì)密的汗珠,立馬沖著軍官吩咐道:“快,把給17組發(fā)的電令信息全部清除。”
軍官一怔:“好,好!”
金泰洙神色慌張的從兜里掏出那部與17組專門聯(lián)系的手機,直接扣出通信卡掰碎,面色冷峻地說道:“告訴通信室里的人,嘴都嚴(yán)一些?!?
……
南滬,大型倉庫內(nèi),十幾名展楠的兄弟,圍著17組的人正在猛捶。
梟哥和展楠坐在椅子上冷眼觀看,也不吭聲。
連續(xù)毆打了五六分鐘后,有兩名17組的成員已經(jīng)疼的昏死了過去,但剩下的人依舊死都不吐口。
“呵呵,嘴還挺硬啊。”展楠的兄弟喘息著,擺手吼道:“來,把他們給我拽外面去……。”
“別……別白費勁了……!”17組的組長,癱軟地躺在地上,滿臉是血地說道:“我們是有信仰的人,能到這里的,哪個沒經(jīng)過培訓(xùn)?你們會的我會,你們不會的,我還會……沒用的,我們什么都不會說的?!眒.biqikμ.nět
“我艸,你還叫號是嗎?”
“呵呵!”17組的組長,神經(jīng)質(zhì)地笑了一聲。
“真他媽能吹牛b。”梟哥突然站起來,眉頭輕皺地說道:“我還就不信了,有啥部門能把人的思維都訓(xùn)練的統(tǒng)一了。來,把他們?nèi)o我?guī)У脚赃厾€尾樓的天臺上去,用繩子吊住。”
……二十多分鐘后,倉庫旁邊的爛尾樓天臺上,17組剩余的成員,全部被人用繩子拴住,摁在了樓體邊緣處。
冷風(fēng)呼嘯,梟哥走到一人身旁,背手問道:“說不說?”
“狗崽子,你死……!”
“他媽的,廢話怎么這么多。”梟哥突然抬起腳,沖著對方的腰就踹了一下。
“??!”
尖叫聲響起,男子雙手拴著繩子從樓體邊緣掉了出去,地上的繩子迅速繃緊,拉直。
男子向下掉了兩三米后,身體才咕咚一聲撞在了樓體上。他后背酸疼,迎著冷風(fēng)往下掃了一眼,頓時渾身發(fā)顫。
硬風(fēng)呼呼地刮著,22層高的樓房下面,全是磚頭碎石,這人要掉下去,那結(jié)果可想而知。
“我他媽相信專業(yè),但也更相信人性?!睏n哥走到天臺邊緣,低頭吼道:“我用賣響兒的信譽向你保證,只要誰先張嘴說話,我一定保他一命?!?
“?。 ?
掛在樓體外面的男子怒吼著,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快快,這是個有氣節(jié)的人,不要讓他遭罪了,送他一程?!睏n哥聽著喊聲,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旁邊,一名馬仔拽出軍刺,彎腰蹲在繩子旁邊,慢慢地割了起來。
“吱嘎,吱嘎……!”
慢刀子割繩索的聲音響起,旁邊剩下的17組成員,只能聽見聲,卻看不見樓體外的情況。
也就兩秒的功夫,繩子突然泛起啪的一聲響動,一小股繩子被割開了。
“啊!啊……!”
外面掛著的人,聽到繩子崩斷,立即閉著眼睛慘嚎了起來。
“你這人怎么這么賤呢,給人家一個痛快的不行啊?”梟哥沖著兄弟罵道。